“贞操裤都堵不住你那骚屁眼了是吧?!”此刻的肖飞对张良满满的都是怒其不争,再加上被打断了兴致,一股邪火窜上心头,他用手抓着张良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突然邪笑一声。
肖飞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嗜血残暴的变态性格在道上让人闻风丧胆,仅有的那点良心都给了帮里,要不是欢喜佛压着他,谁知道会不会变成反社会的变态杀人狂,此时面对摇尾乞怜的张良,那股隐秘的阴暗性格抬起头来。
“飞哥……”张良看着肖飞,肖飞这句辱骂让他一个激灵,硬生生到了个颅内高潮,他太久没有闻到肖飞的味道了,肖飞是他的性启蒙,也是他唯一的一个男人,他所有的关于性的认知都和肖飞有关。
长期的禁欲让他像是一座憋久了的活火山,一旦见到了能勾起他性欲的人,立刻就被欲火烧的满脑子性交。
肖飞将张良按倒在地,三下五除二把他的衣裤全部脱掉:“贞操裤给我脱了。”
张良在法庭上冷静苛刻的眼神此时就像一只小奶狗一样,听到指示,立刻哆嗦着手指去把贞操裤的锁打开,脱裤子时橡胶假阳具摩擦着肠肉,颤巍巍的小鸡巴当即就像尿了一样吐出不少淫液。
肖飞看着仿若淫虫上身的张良,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拖到两个并排趴在床上的女人旁边,拍了拍其中短发女人的屁股,吩咐道:“去舔你小姐妹的屁眼!”
那被拍了屁股的女人连忙起身,呻吟着错后挪到长发女人屁股后面,伸出小巧的舌头就在她的屁股沟上下舔动起来。
“啊——啊……..嗯……..要、还要………”被舔的长发女人立刻抑制不住的呻吟起来,腰腹部波浪似的上下起伏着,犹如发情的母猫,摇摆着屁股去追逐舔她屁股沟的短发女人。
短发女人知道肖飞要看,用手指掰开对方的屁股,伸着舌头开始往屁眼里钻,不夜天的女人男人都被调教的十分适合性交,哪怕是屁眼也是性感无比,淫液顺着屁眼开始往外流,再加上短发女人的口水,不一会儿就像被艹了一样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性交声音。
张良呆呆的看着屁眼被舌头舔弄的场景,彻底混乱的脑子让他把左手颤抖的伸下去,摸到了自己的后穴,他的屁眼周围竟然也有些湿漉漉的……
“飞哥…..飞哥…….”张良无意识的叫着,手指围着肛门抚摸了一圈,身体顿时一颤,随即获得了强烈的快感,小穴也收缩的更加积极了。
“就这么喜欢被艹屁眼?其实不是我也无所谓吧?是个人或者是个什么东西,都能让你这个骚货达到高潮?”肖飞在他耳边问道。
“不…..不是的…..我、我不是…….”张良已经不清楚肖飞是什么语调了,他虽然在反驳,但却无法抑制的将中指的指间探进了自己湿润的穴口,快感一发不可收拾,他无意识的将整根手指放了进去。
水淋淋的屁眼取悦了自己的手指,而细长的手指也取悦了自己的屁眼,唯一在抗议的只是他的大脑,但箭在弦上,他的手指已经拔不出来了。
张良学着短发女人舌尖抽插的动作,或用指间勾着自己肠道里的媚肉,或搅拌或抽插,很快他就感觉到一根手指根本不够,他又把无名指插了进去。
两根手指使劲儿的往深处插入,甚至让屁眼里的水都溅了出来,快感也越来越强烈了。
张良跪趴在肖飞的腿边,脑袋深埋在肖飞赤裸着的脚上,不停嗅闻对方的味道,屁股撅的高高的,方便手指的进出,他已经顾不得去看两个女人的动作了,他的腿根颤抖着,正像那个被舔了屁眼而尖叫的女人一样。
他没注意到的是,他已经比那个女人叫的更加响亮了。
“别舔了!来看看咱们联盛帮新晋的大干部,鼎鼎大名的精英律师,脱了衣服到底有多骚!”肖飞看着狗一样将脸贴在自己脚上发骚的张良,一脚把他踹翻在地,对两个女人说。
两个女人战战兢兢的转身,脸色都发白了,这种情形本不是她们能知道的,有时候秘密知道的多了并不是一件好事,也许为了联盛帮大干部的名声,她们连这间房都出不了,可是肖飞下了命令她们又不敢不看,只能瑟缩着身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发骚自摸的张良。
张良无力的甩着头,手指用力的干着自己的屁眼,后穴的骚水让整只手都湿透了,鸡巴的淫液也布满了他的右手。
“不…..不够……飞哥……飞哥…….”手指还是太细了,并且不够长,张良知道自己插不到自己最痒的地方,这五年他在最崩溃的时候也曾这样自慰过,但始终都是艹艹结束,今天肖飞就在他的面前,那差的一点就像是天堑一样让他无法到达高潮。
“去,找根黄瓜来。”肖飞走到沙发上坐下,像是在看戏一样,让其中一个女人去找黄瓜。
在这种为性交而存在的包间里,所有适合性交的水果蔬菜都会贴心的被放在冰箱里。
女人连忙从冰箱拿出一根又长又直的黄瓜来。
“去给你们良哥。”肖飞笑着看女人把黄瓜递给张良。
仅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