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市中心某公寓。
张良在花洒下面坐了很久。
他的皮肤已经因为在水里泡的太久而起了褶皱,但清水只能洗的掉身上的脏东西而已,心里的,记忆里的污秽,却是怎么也冲洗不掉的。
那是在他记忆深处永远也不会忘却的几个月,自己摇尾乞怜的,浪荡的样子反复在脑海中出现,不管怎样努力学习投入工作,脑子里却仍是无法丢掉这段记忆。
他回想起这几年一直在给他做心理疏导的心理医生,这位心理医师一直在努力让自己摆脱阴影,振作起来,只有这样才能回到生活的正轨上,他知道心理医生说的是对的,可是他的身体,他的心里早就被一个男人填满了。
他知道如果听从内心的指引只会坠入地狱,可是他毫无办法。
心理医生会推荐给他一些好看的电影,让他晚上睡前看,每一部电影都很精彩很紧张很刺激,也确实会让他的脑子跟着电影转一会儿。
但是只要到了睡觉的时候,把电视一关,躺在床上的时候,被鸡奸的种种回忆就又都跑出来缠绕着他。
更糟糕的是,他明知道自己是得了心理疾病才会一直想念着肖飞,但只要一想起当时的情形,他不但不感到恐惧和厌恶,反而会升起生理反应。
关掉花洒,擦干身体,他看着柜子上的贞操带,死死盯了半晌,又拿了起来,这个贞操裤上的皮带已经因为年月久远而起了毛边,可他却一直没有扔掉,这是肖飞给他留下的唯一的东西,每天带着这个,就好像肖飞就在他的身边,如果不带上,就缺失了某种安全感。
将贞操裤提到双腿间,微微打开臀瓣抹了点润滑油,然后推着那两指宽的黑色塑胶阳具进入自己的直肠。
待一切都做完后,他轻轻舒了一口气,躺在了床上,今天他刚打完一场很艰难的官司,但却睡不着,因为脑子里都是下午发生的事情。
这场官司的雇主是联盛帮的一个中级头目,故意伤害致死罪,受害人是红莲社的,法医鉴定手段残忍,应该是被动了刑,但他硬生生把这场官司给打赢了,那个中级头目只被判了缓刑。
一般绯江的律师都不会接帮派间的案子,这种案子最后都会被推给指定公益律师,没有人愿意因为这个得罪任何一个帮派。
他不一样,他去年毕业就拿到了律师资格证,这一年一直在帮联盛帮打官司,而这次的官司就是投名状,如果打赢了,就能加入联盛帮。
同行们都说他掉进钱眼里了,为了赚钱连命都不要,好好的受人尊敬的律师执业,非要让自己半只脚踏进河里,不会有好下场的。
他不要好下场,他只要肖飞。
这几年他一直在找肖飞,但一直没见过肖飞,出狱后他才知道小老百姓和联盛帮大干部的差距有多大,没有人给他引荐,他甚至连算盘和苗子都见不到,他硬着头皮去联盛帮点名道姓的找肖飞,却被那些古惑仔奚落的踹出门。
明天就能加入联盛帮了,然后应该就能见到肖飞了……
想到肖飞,他的鸡巴就硬了起来,顶着贞操带,一阵一阵的发疼发紧,这种滋味他已经习惯了,这几年他过得犹如苦行僧,他的身体只有肖飞能碰,他坚定的执行着这一命令。
午夜的钟声响起,他又一次想到了肖飞当年是如何抚摸她的身体,玩弄他的乳头和性器,最后艹的他发骚发浪,他的下腹一阵阵的发紧,甚至……后穴也痒了起来,开始分泌粘液。
张良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喂了春药,这几年整个身体就像是欲求不满的熟妇,他不想自己变成这样,但他越害怕就越无法忽略身体的反应。
心理医生曾经提出过让他找个女朋友,让他的性生活回归正轨上,可他根本就毫无办法,他对着女人根本就硬不起来。
他的括约肌收缩着,研磨着那根已经带着他体温的黑色塑胶假阳具,这几年他就是靠这个来勉强止痒。
但就如望梅止渴,短暂的舒爽后便是更加深刻的失落。
他坐起来,打开电脑,电脑里有一部GV,是他偶尔一次看到的关于监狱的GV,他只能靠这个来慰藉自己。
熟悉的片子开始播放,其实连里面攻受双方说过的什么话他都倒背如流了,只不过那个作为攻方的犯人和肖飞的面庞有一点相似,这才让他能够勉强带入受方。
他坐在椅子上,扭动着自己的屁股,让屁股里的假阳具不停的刺激直肠里的敏感点,假阳具随着他的动作在他的屁眼里胡乱戳刺,动作很小却能碾过他直肠的各个角落,可这次他的括约肌都被磨得发热发疼了,却好像没有什么效果,甚至连一点接近高潮的感觉都没有了!
屁眼越来越痒,那种缓慢的摩擦根本就满足不了他了,他能感觉自己的后穴一收一缩,蠢蠢欲动,甚至肠液顺着贞操带开始流到椅子上。
“不…..不行……啊……”张良竭力克制着自己想要换一个大阳具狠狠捅艹自己屁眼的冲动。
随着片子的播放,张良看着攻的大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