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油里好像有薄荷,乍一进去凉飕飕的,冰的张良屁眼收缩两下,前面也不由自主的溢出了淫液。
“行了,裤子穿上吧。”薛大夫把手套摘下来对算盘说:“要艹他的时候就把牛肉条拽出来,平时就让他夹着,每天到我这来换一次,一个月就差不多了。”
“就这就行?”算盘扒着张良的屁股往里瞅。
“保证你飞哥艹他的时候能浪出一条河来。”薛大夫冷笑一声,挥手赶人。
张良心里做好了最差的打算,以为薛大夫会操他,可没想到只是往他屁眼里塞了块肉,他赶紧穿上裤子下了地,低着头不敢吭声,后面是很难受的,腻乎乎的像是拉了裤子,但他不敢去抓去抠。
他跟着算盘往回走,一路上,屁眼里凉飕飕的感觉慢慢开始变热,等快要吃晚饭的时候,他感觉屁股里就变成了一阵一阵的奇痒,他假意上厕所,不敢把那牛肉条取出来,就用手去抠屁眼外侧,可越弄越痒,痒的他快受不了了,蹲在厕所地上呜呜的哭。
算盘走到厕所门口,看着他的样子笑。
张良抬起头低声哀求:“算盘哥,让我把牛肉取出来吧,我痒的受不了了……”
算盘朝外努努嘴,透着股邪气:“这个你得问你飞哥,我可做不了主。”
往常这个时候肖飞都找他念书了,可今天却没动静,他也不敢主动找肖飞,只能红着脸直摇头。
“吃饭了。”苗子对两人喊。
张良挪着步子从厕所出来,看到毕云天直挺挺的像个士兵一样坐在床上,床单和床垫都被卷起来了,只有硬邦邦的床板,毕云天屁股上刚挨了一顿见血的鞭子,坐在木板上疼的冷汗直冒,整个人颤巍巍的就要立不住了。
张良知道他在受罚,不知道他怎么得罪算盘了,要罚他用血糊糊的屁股坐在这里。
苗子没算盘那么邪性,他艹男人只是为了发泄,算盘玩弄男人是种爱好。
“算盘哥,我知道错了。”见算盘踱步回来,毕云天连忙高声认错。
“起来吧,吃饭去。”算盘点了点头。
毕云天连忙扶着床柱子抖着腿站起来,整个人都像是被汗水溻湿了,一瘸一瘸的跟着算盘身后往食堂走。
因为新人刚被抽了屁股坐不下,所以吃晚饭的时候,所有新人都是站在座位上吃的,狱警还组织这些新人背了首“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诗,张良也不例外。
这顿晚饭张良不知道是怎么度过的,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感到口干舌燥、浑身发热、心里烦躁。稀饭喝了两碗也不解渴。
他身体的那种奇痒叫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因为痒的地方不像在外面,可以大大方方的挠挠或者抓抓,这个地方挠不到,抓不到,就是在外面抓挠几下,也如同是隔靴搔痒,根本就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反而更是欲火焚身了,他只能站在那里不停的夹屁股,把那块带着油的牛肉夹得粘腻无比。
“飞哥,你这小媳妇儿是不是欠操了,屁股扭的都快开花了。”一个和肖飞有交情的狱头隔着桌子朝肖飞喊道。
他这一嗓子让所有人的视线都朝张良看过来,张良脑子哄得一声,整张脸都烧了起来。
肖飞骨子里带着大男子主义,他喜欢大屁股大胸的女人,但是不管是多受欢迎的交际花,跟他的时间内都不许骚浪贱到外面去,他斜眼看张良,果然看到这个男孩一脸绯红目中含泪,好像发情的母猫。
“坐下。”肖飞冷下脸说。
张良一个哆嗦连忙捧着碗坐下,这一坐,板凳正好压在被鞭子抽过的伤口上,火辣辣的疼痛让他差点摔下去,不过疼痛缓解了瘙痒,让他勉强把饭吃完了。
当天晚上,苗子躺在床上看那本张良没读完的黄书,肖飞也上了床,算盘把被窝捂得紧紧的,毕云天被裹在被子里,不知道算盘做了什么,毕云天偶尔从被子里传来一声声闷哼啜泣。
张良站在角落,屁股里的痒有增无减,他已经顾不上丢脸了,直接把手伸到屁股沟里不停的抓挠,算盘给他使眼色,要他主动点。
张良眼眶里都是泪,他胆怯的摇摇头,往常都是肖飞有需要的时候直接把他薅过来用,他还从来没有主动爬过床,他对肖飞又惧又怕,却又有种说不出的依恋,就像古代大家族里依靠老爷施舍一点宠幸才能活着的侍奴。
苗子的眼睛从书上面瞟过来,邪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床板。
张良被苗子露骨的眼神看着,吓得一个激灵,他屁眼里痒的翻了天,快要欲火焚身被烧死了,终于摸着肖飞的床爬了上去。
肖飞闭着眼睛,看不出到底睡了没有。
张良吞了口口水,下贱的看着肖飞的裤裆方向,轻轻的伸手在他两腿间摸了摸。
肖飞睁开眼睛,冷冷的把张良的手挥开,今晚在食堂吃饭时张良那副欠操的样子让他很生气,也让他很丢脸,他的女人只能在他面前骚,在外面必须是贞节圣女,他不想要这个随时随地都敢发情的骚货了。
张良知道肖飞没睡,他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