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好受。”,韩运嘴里说的温柔,手下力道不减,在那僵硬痉挛的玉体上顺着筋骨一遍一遍的揉捏,捏的坏中人泣声连连。
其实若是让李玄君自己用内力疏通经络要省事的多,也好受的多,但是韩运实在不舍得错过李玄君颤抖娇吟的姿态,他每捏一下,怀中人就会发出一声呜咽,身体也跟着颤抖一分,仿佛被人捏住了命脉一般,任人拿捏。所以他每日都让李玄君等着自己,亲自给他揉搓四肢,舒筋通体。
这人平时总是冷冰冰如高山雪莲,浑身散发着幽香,却让人感觉若即若离,忽远忽近,无法嗅其真香。只有这时却在自己怀中如同稚童一般,手脚微蜷无法伸展,只能在颤抖中被自己一点点的揉捏开来,仿佛在自己的怀中重获新生。
约摸一炷香的时间,这早上的通筋梳骨才算做完,此时的李玄君香汗淋漓,肌肤被捏的百里透红,鬓间发丝已经湿透,薄唇微张,喘息不止。
虽说身体各处的禁锢大都已经取下,但是项圈和手腕上的金链是浇筑一体的,无法取下,他已经把李玄君的双手这样蜷缩着锁了数天,就算用手揉捏也不能长久,便只能让李玄君自行用内力纾解。
韩运掀开怀中人眼上的薄纱,那一双美目已经水光潋滟,鸦睫上挂着泪珠,眼尾一抹嫣红仿佛在说着无尽的委屈。虽说每天早上都要哭一场,这人却从来没反抗过,被韩运抱着看久了,眼中波光流转,竟似孩童般带着一丝懵懂。
李玄君被韩运这么近的看着脸,无端感觉有些羞涩,微微别开了眼,脸上却忍不住升起红潮,软软说道:“云儿,今天我想出去走走。”,自从跟韩运在一起,他动不动就被关起来,不管是在外还是在家,总是不见天日的时间更多,若非他每日都要练剑,可能他连站起来的机会都少有。
韩运皱了皱眉,毫不犹豫的拒绝:“今天外面风大,改日天气好了再出去吧。”。
他将怀中人放到地上,那人自动的摆好四肢,成俯趴的姿势,听到不能出去也没说什么,只是脸上有些无奈,埋头舔食地上的粥饭。
其实风大只是借口,只是他还不想把好不容易焊在李玄君脖颈上的金链断开,链子不断开,这人就没办法穿衣服,自然就无法出门。为了把这金链焊上去他颇费了一番功夫,被锁在胸前的双爪甚是可爱,他还没玩够,当然不能放这个小狐狸自由。
虽然外面出不去,在家中走一走还是可以满足的,韩运摸着地上之人的墨发,想到一会儿要用到的东西,嘴角微勾,十分期待一会儿爱人的模样。
李玄君舔完粥饭,就直起身体,双膝分开跪在韩运身前,等着韩运给他拿排泄用的尿壶。他每日前端排泄的时间都是餐食之后,跪在地上尿到小壶里,晚上睡前会被抱到净房清洗后穴,一天的排泄规矩都被安排的明明白白,若是错过就只能憋着等下一次了。
他已经被这样养了数天,渐渐习惯了这样的排泄规律,虽说当着韩运的面还是有些羞涩,但是那人并没有露出过嫌弃之意,反而总是耐心的按揉他的腰腹,帮他放松排出污秽,他也只能放松身体听之任之了。
但是今天韩运并没有拿来尿壶,反而手里抱着一堆金玉器具,想来又是用来装扮到他身上的玩意儿。自己的爱人虽说总是对他体贴入微,但是喜欢玩的东西总是让他又羞又耻,每次他说服自己适应了之后,这人能总是能玩出更惊世骇俗的花样,让李玄君大开眼界。
韩运进屋看到李玄君正乖乖的跪在地毯上,两只前爪悬于胸前,粗大狐尾垂落在腿间,雪白的腰腹尽数露于身前,仿佛是一直妖狐在等着主人爱宠。那已经有些胀大的性器正半昂在空中,颤颤巍巍的等着纾解。
他弯腰摸了摸那劲瘦的腰肢,笑道:‘小狐狸不要着急,先把鞋子穿上。’
李玄君眯了眯眼,他已经多日不曾穿过衣服了,今天韩运却说穿鞋,一脸神神秘秘的样子,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事。
韩运揽着李玄君的肩膀让其仰躺在地,从地上的一堆东西里找出了一个奇怪的器具。这东西像是玉雕的兽爪,只是兽爪后边还镶嵌着金链。
韩运将李玄君的一只腿折叠起来,那刚刚伸展不到一个时辰的长腿再次叠在了一起。他将兽爪倒放在膝盖上,玉雕的兽爪中间有容纳膝盖嵌入的空间,戴上之后就十分服帖,但是韩运为了让李玄君少费点力气控制身体,用兽爪边缘镶嵌的金链将其紧紧的固定在膝盖上,然后再一圈一圈的将大腿和小腿紧紧的捆在一起,这样李玄君的腿就短了一半,翘在空中,膝盖上就像长出来了一个爪子一般。
韩运将其另一个膝盖也如此装饰好,又拿出小一号的兽爪安在其胸前的两肘上,让李玄君的四肢都被安上了爪子。此时肘膝都朝上举着,仿佛是伸着四条短腿,几乎看不出原来的人类身形了。
韩运呼出一口气,安抚的摸了摸身下人的雪腹,将铁链扣在他项圈后侧的环中,扯了扯,略带兴奋的说到:“新爪子可能不太好用,你先试着站起来。”
李玄君动了动四肢,如今他的手脚都被折叠,硬生生短了一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