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第一次戳到那里时,阿初甚至给他的胳膊咬了一个大牙印,整整两个礼拜才消下去。
岑山一向很有自信,毕竟除了他,估计无人能给予阿初这样的绝顶的感受,却想不到,阿初认识了老七以后就开始嚷嚷着退婚,让他内心大受打击。
“我的女人,我没操服?”
他并不知道阿初和老七之间的床笫小趣味,也不理解他们俩的文艺追求,他只是单纯地把原因归结为——没操服。
看到阿初手腕上的红绳,他想起那个弹棉花的老七,心中忿恨更甚。
“这什么,你回来不会先找那个弹棉花的吧?”他提溜着那根绳,把阿初的手提起来,语气里有着明显的妒意,身下动作不停,快速进出,引得阿初娇喘连连。
他猛地刺向A点,用力研磨,引得阿初尖叫一声,不能自持。她直接咬上他的小臂,甚至咬到了一片开始发红疹的区域。
“这么爽吗?”他明知故问。
连续顶戳,岑山欣赏身下人因强烈欲望而不能自已的模样,不自觉地抓揉起她的头发。
“不~不能那一点~啊~嗯~死了~不~不要再~”阿初紧紧绞着他的性器,穴肉疯狂抽搐,展示着她所获得的绝顶快感,最后在一阵抽搐后,全身一抖,喷出水来。
“不过我不满意你老是被动享受。”岑山拔出了肉棒,从脱下来的西裤兜里拿出了一瓶什么液体,在龟头上涂抹,“发明了这个药,就是想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能满足你的男人。”
他就着汁液,又把肉棒顶了回去,依旧是次次戳到A点。
很快阿初就感觉到有什么不同了,那种四肢无力,皮肤发热的感觉又来了,温度烧得更胜,不止烧在脸上,还烧在舌根上,烧在乳头上,烧在一切敏感的部位。
她迫不及待地想让这把火烧得更盛更艳,岑山却浇了冷水。他抱着她卧倒,巨大的肉棒自然地滑了出来。
她斜着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却见他摘下眼镜,气息有点不稳,却还故作镇定地抱着手臂看她,居高临下。
她的花穴此时已经泥泞不堪,成了一个合不上的肉洞,洞口的软肉翕动着,等待被再次填满。而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
失去了巨大肉棒的阿初迷迷糊糊地找寻那根带给自己快乐的东西,那根巨大的粉色肉棒正在一挺一挺地冒出透明清液,显得十分诱人的样子。
她摆好姿势,试图坐下去,让自己的小小花穴把它完全包裹,却被一只大手托住了屁股。
“叫山山哥哥。”岑山目色灰暗。
“山山哥哥。”阿初有些失神。
“求山山哥哥用大肉棒插爆你的小骚穴。”岑山的喉结滚动,似乎也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
“山山哥哥~”阿初无力地趴下,舔他胸前的乳粒,把它们舔得立起,舔得通红。
“山山哥哥,可以给阿初的小骚穴吃肉棒吗?”她娇滴滴地说,这种声音像是限定版,平时从不会出现。
“不可以。”岑山又滚动两下喉结。
“山~”被欲望冲昏头脑的阿初有些迷茫,她试图先斩后奏,屁股却被岑山的大手拦住,水流了他一手。
“再不快点,哥哥就要软回去,不插你了。”岑山虽然性欲还在不断攀升,但巨物确实比插穴的时候要软上一些。
看着要软下去的肉棒,流着眼泪的阿初有些着急,她急忙用双手去捧,去上下揉搓,用舌头舔,就好像怕它会消下去一样。可一舔,药物吃下去的更多,她的身体更热,欲望更加难耐。
她一边揉搓着自己胸前的蓓蕾,一边舔舐着他的,一边撸着他巨大的性器,一边用他的大腿磨蹭着自己流水的小逼。
“哥哥~妹妹要哥哥的大肉棒~”她嘤嘤哭着,十分可怜的样子。
终于岑山拿开了手,她立马欣喜地找好角度坐了下去,那进入的感觉爽得岑山不由得嘶了一声。她次次都捅到最深处,又次次都把肉棒放出来很多,大起大落的感觉让岑山的脑袋里也嗡嗡直响,这种感受他之前不曾体会,绝好的感觉让他不想停下。
阿初逐渐没了力气,无力支撑上身,趴在他的身上,小小的乳尖对着他的,是双倍的快感。腰却因为欲望,摇得更加猛烈。
腿很酸,阿初感觉要摇不动了,可是对面的男人还是没有一点要射精的意思,这让她急得从眼角飞出泪来。
“哥哥~”她呜呜念着。
“求哥哥给你。”岑山也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药还是猛烈,让他时不时从喉咙中逸出一声低沉的哼响。
“哥哥~求你给我吧~”小小阿初如泣如诉。
“我是谁?”
“山山哥哥~”阿初把他的手放到她的胸脯上,让他的指头揪自己胸前的蓓蕾,揪得有些长,她却欢快地扭动着腰,像是妖精附体到了山山哥哥最爱的妹妹身上。
“那我就射给妹妹吧。”
岑山再也把持不住,托着她的屁股一阵疯狂的抽插操弄。终于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