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凯自知不能待下去,轻轻磕头,回到自己的小屋子里去了。
苏悦就此住下,陈凯更没有时间去找工作了,每天都奉顾清之命看护苏悦,防止意外出现。
大清早,顾清去上班。苏悦被陈凯叫醒,孕期的害喜,被激素刺激的情绪,让苏悦的脾气不是那么美好,顺手把台灯砸到他的头上,语气不好的问陈凯:“什么事!”
陈凯小心赔不是:“对不起,主夫人。今日贱狗要出去一天。屋子已经收拾好了,饭菜也会有人准时送达。贱狗今日不能伺候您了。”
苏悦侧身躺下,含糊不清的回陈凯:“我知道了。”
陈凯抿了抿嘴唇,希望不知道是睡梦中还是清醒的苏悦听到了。
今日是月省,屋子四面环合,阴暗幽闭,圈着他这条不能在阳光之下存活的虫子。刑具桀骜的站在那里,泛着寒光不带任何暖意。
司礼很快就来了,站在那里跪着的陈凯面前,犹如掌控世间万物的神明。
自打陈凯回到了顾清身边,他的屋子就从直播间变成了刑房。
手腕和脚腕贴合的绑在刑架上,控制了姿势,脚腕被绑的过高,陈凯只能踮起脚尖作为着力点。
腰部位置的刑架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钉子,每一根凸出来的部分足足有四厘米,上面还留有着前人被贯穿之后的血迹。
陈凯把自己的腰背弓着,小肚子无一丝赘肉,绷出漂亮的曲线,像是被拉满的弓。
“犯过的错还真是不少。”司礼手执一条教鞭,不轻不重的抽了一下陈凯的肚子。
陈凯低着头,头上青筋因为努力而暴起,冷汗顺着下巴滴在地上,脚背抽筋,腰背酸疼,全身的意志控制自己不能有丝毫动作。维持不了姿势,钉子会毫不留情的贯穿他,把他的生命钉在刑架上。
“可是今天罚不了你。”
陈凯全身抖动,脚尖更是抖的厉害,抬眼疑惑不解的用被汗水模糊的眼睛看着司礼,声音嘶哑:“求司礼大人罚贱狗。”
“你怀孕了。顾清的?”如果是旁人的,自然是早早打了,但是如果是顾清的,还是要让老板做定夺。
“是。”陈凯回家之后,没被命令和旁人做过,只有顾清时不时拉上床来泄火。
司礼转身离开。屋子里只剩下陈凯,维持着辛苦的姿势,脑子里胡思乱想。怀孕,和苏悦一个时间怀孕,他的孩子简直跟他一样是个笨蛋,出现都不知道挑个好时候,摆明了就是想死。
七个小时过去,陈凯已经疲惫不堪,疼的麻木。
司礼再次回来,解开了陈凯身上的束缚,任由陈凯瘫软竭力的倒在地上。
“老板允许,回去请示你的夫主吧。”没管陈凯听没听见,迈步走出房门。
陈凯歇息了一会,喘匀了气,慢慢坐起身,用脱力的手,揉搓自己的两条小腿,把筋都揉开了,才敢走动。
开车回到家,伺候到夫主和主夫人休息,陈凯也能回到自己的小狗窝了。累极了的陈凯却并没有睡觉,而是发愁的看着自己还尚未隆起的平坦小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