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
甩响的淫荡声,他放开了头发,一手掐住满是指痕的奶子,紧握手心用力揪扯,太痛了,我抓住他的手指用力往下扯,可根本抵不过他的力道,绝望痛苦着吼。
“滚啊,滚啊呜呜,你去死!”
砰!
他压住我的脑袋将我用力磕在枕头上,松动的床板发出巨响,这本就是他为了囚禁我而临时准备的地方,随他折磨起来一切都称心如意,不断把鸡巴塞进深处。
“不会说话就闭上嘴!少惹我生气对你有好处!”
只有我闷在枕头里发出悲惨呜鸣,抓住柔软的枕头,感觉到阴肉中不断的律动,两瓣阴唇朝外侧裂开,巨大的肉棒进进出出带走所剩不多的尿液,没有了湿润,阴肉开始被性器往外带出,翻来翻去,捅破了层娇弱的皮。
我痛的闷唔,显然他无视着,那两颗蛋的拍打,让安静的房间里一切都似乎都有了聆听的生机。
太疼了,直到他把精液射出来我也没有高潮,林凌昊抓起我的头发,气急败坏朝我吼着:“为什么没喷水?你是不是故意忍着恶心我呢!”
“高潮啊!不让你高潮我就一直操!我就不信你今天喷不出来水!”
磕磕绊绊的笑从我嘴里发出来,受伤的半张脸压在床上剧痛,嘲讽着他:“你真是无能啊,废物。”
这男人又被我给轻易的惹恼了,那张看起来人模狗样的脸上,俊容开始崩出裂痕,抽搐上挑的嘴角引爆点燃的火苗。
他果然说到做到,又开始不停歇的在我身体里进攻,大概是想要让我高潮,可太痛了,就算他操烂了我的阴道我也做不到。
忘记从惹恼他开始被操了多久,身体甩的没有停歇,不断前后晃动。
“好难受,滚啊……”
声音被淫乱的啪啪掩盖,我真的不行了,保持这个跪姿,身体往前爬下去,闭上眼也阻挡不了疼痛的席卷。
“给我睁眼!”他揪住头发往上提拉:“栗筱,爱不爱我,嗯?是不是该说了!”
我没吭声,感觉到他的动作明显有所停顿了。
身后男人呼吸渐渐颤抖,手劲松懈,发丝从修长的指缝中滑落。
他笑着说:“说爱我,我就放你走,真的。”
这句话使我睁开了憔悴不堪的双眼。
“我爱你。”
他笑了。
就跟我开始一样,笑的好大声音,从身后抱住我,搂住胸脯紧紧勒在怀中,笑声震动的胸膛连着我的身体也在抖:“哈哈,哈哈哈再说,接着说啊!”
“我爱你。”
“谁让你停下了,说啊!”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没有感情的重复,麻木的宛如机器,对他洗脑也不过如此。
直到他又射出来一轮,强迫亲吻着与他缠绵,喉咙喊的干燥,仅剩的唾液和水分也都被他夺走了。
“我也是。”
“你能爱我到哪种地步呢?”
为了回答他这个问题,我连着两天没有睡觉,日夜换着姿势被他困在床上玩弄,就是为了让他看出我真的很想从这里出去,只要能出去。
花心的林公子从来不会把承诺当成从他嘴里说出的话,但他却真的放我走了。
要离开仓库的那日,他送来了一大捧的玫瑰花束,花瓣开的饱满颜色火红显眼,还挂着水珠往下流淌,天然的玫瑰花香一眼就能看出价值不菲。
他说:“我马上就会去你家提亲,我们结婚。”
我点了点头。
终于被他开心的送出这间无人知晓的地下仓库。
他有钱,但是他蠢。
出去的第一件事去警察局报案他囚禁强奸我,身上的伤疤和阴道残留的精液都成了最好的证据,那令我恶心讨厌的男人,终于从我的视线里消失了。
爸妈还没为我进到世界百强的公司里做实习生高兴一番,又因为失踪半个月被人关起来奸淫而憎恨,一定要为我报仇让所有人都知道那公司老板儿子肮脏作恶的人性,只是说说而已,最后也抵不过他们家赔偿的那笔巨款。
他家的权势,我抗衡不了,听说人被安然无恙放出来,走之前还砸了警局里面的电脑。
我只有吃大量的避孕药缓解他带来的恶心,被爸妈带着离开了这个城市,换个地方洗脱这些再也不想被提起的阴影。
三年之久,马上就要从泥坑中爬出来,迈向正常人生活的步伐走入正轨。
可现在好像,也没那么简单。
家门口堆落的玫瑰花,邮箱里放置的一百零一封告白信,匿名快递送来的现金和银行卡。
我坐在卧室床上,看着地上层层叠落的信封,以及枯萎的玫瑰花瓣和崭新火焰的玫瑰,强烈对比。
地面下不去脚了,蜂拥而来的记忆,我撑着床边,低头手心攥成拳,下体隐隐泛痛的存在,告诉我这是真的。
才过去三年,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