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想快些射入她的体内,可后来才发现,舒服的他根本不想退出去,人鱼只会与选中合配者的交配,八百多年来,他从未尝试过这种性爱,此刻刚入进去根本控制不住!
“嘶,好爽!”
让他额头上那些鳞片都开始越来越大,插入极致的爽穴,唯一升起的念头,是看着那些血液,觉得把她此刻做死在这里也毫不怜惜。
“额真让我想不到啊,一个人类的下体居然能够让我这么舒爽,快要将我的鳞根绞断了!”
可身下的人,显然没有这么痛快,她绝望的在窒息中挣扎着唯一生存的念头,被掐着脖子,双手伸出在半空中,无力抓挠着空气,快要瞪出的眼球,布满红色的血丝,即将要死在这一刻,她甚至吐不出一丝呼救的声音。
等他发现她这副样子的时候,额头上的血流了半张脸,这才看到伤口的严重。
“忍着!”
不行,他太舒服了,此刻理智根本不想要,宁愿将人活生生的插死在这里,也不愿拔出来半分!
尖锐的鳞片在她下体穴中嫩肉里面,把肉割烂开,他的每一次抽插,都会让这些血肉伤的更厉害。摇摆着臀部奋力朝她柔穴中撞击,速度越来越快,膨胀起来的鳞根,将她的腹部也插的完全鼓起。
甚至,焦黄色的吊带裙下,已经布满了她下体流出来的血液。
放开脖子的那一刻,几乎是彻底撕碎的声音,喉咙被刀刮着她爆发出惨痛的哭声。
“救命!救命啊啊啊!好痛啊,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我会死的,要死了!快出去啊啊我求你了!”
男人皱着眉,看她惨痛的抓住他的手臂呼救,连鼻涕都一块痛哭着冒了出来,小脸憋涨起来的红润,如同快要爆炸,可显然,他这副关怀的表情与下体动作完全不一致,将她操入凶狠,速度快到模糊起来,那些血将蓝色的鳞片完全打湿了。
“额啊啊,啊啊好痛!救命,救我啊妈妈……呜呜妈妈,妈妈!”
“我说过了让你闭嘴!”
她悲惨的叫声更让他嗜性大发,将她衣裙往上推去试图捂住她的嘴巴,却发现在这胸前,还有一片春光,瞬间,他的眼睛都变得红了。
“妈妈呜呜,救救我啊啊!不要咬我,不要,不要咬我胸部啊!”
潘浅浅的嗓子早已扯到废掉,此刻她的双腿被迫往两侧大敞分开,男人站在床边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弯下腰来贪婪咬住她胸口上那点殷红,牙齿用力挤压,藏在身下无言的性暴在蹭蹭爆发。
直到最后她嗓子破损哭不出声,鼻涕混合着唾液从嘴角的口水流下。
记不清已经过了多久,就连头顶传来的光都开始黯淡,紧接着有很多的深海水母凑在玻璃球外体上,发着淡白色和蓝光,照亮出唯一的光线,那些水母触须在海里缥缈游动着,在她眼里看来格外的可怕,好可怕!
身上的家伙还不停撞击着她,下面的血依然流个不停,他呼吸显然沉重,次次闷哼着,让她以为都要结束了,换来的又是一次次毫无尽头的没入。
终于,等他在她子宫内完全释放,血流成河的下面,已经被他鳞片割裂的惨不忍睹。
他眉头始终紧绷着,没有松懈下来,鳞根迟迟无软下去的迹象,看着处于半昏迷的女孩儿,掐着她的脸问;“叫什么名字?”
潘浅浅怕极了他,哭声嘶哑啜声道:“潘,潘浅浅。”
“你放了我吧,求求你让我走,我谁都不会说的,真的,呜呜我要走。”
他冷哼出声,嘲讽她:“你根本走不了,不用做这些无用功。”
“我叫白,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我的妻子,可要保管好肚子内这些液体,它会让你受孕。”
潘浅浅胡乱摇着头,头发黏在眼角的泪和嘴角的口水,流的到处都是,狼狈的半张脸上被血液浸湿,全身抗拒。
继而,便看到他重新抬起了她的一条腿:“正巧,我还没泄够,那就继续吧。”
她在惊恐中睁开眼睛,扯着嗓子嘶吼爆发?:“不要!”
持续了一晚上的折磨,她失血过多,导致让他最后不得不放弃抽出来,就连贝壳床角上,都在往下一滴滴的流着浓郁的血。
人鱼的鲜血有极好治疗伤口的作用,白拿着鳞片朝自己胳膊皮肤上划了一道,将溺出来的血送入她的嘴中,大概到明天,伤口就能恢复了。
潘浅浅醒来,望着头顶的大海,那些包裹着球体的海草已经离开,她身上还穿带着血的裙子,这里没有人,她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探去酸痛的下体,发现已经不流血了。
脸上的血也被擦干净。?
身上所有的通讯设备,她的电话手表都被拿走了,除了一件衣服,她什么都没有,看着不远处的海草门,她想也没想便跳床跑去,腿软的差些膝盖磕在鹅卵石地面。
她要走,必须要走,只要游到头顶的海面上,就一定会有人发现她!她坚信此刻外面一定还有救援队在寻找她。
鼓足勇气打开门的那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