獠牙,男人捡起地上的皮带,抓起她的秀发,往卫生间里拉, 席锦一疼痛求饶,被甩进冰凉的浴缸中。
“跪好了,面对我。”
她捂住撕裂的脸,慢慢跪直身体,抱着凌乱的头发,只露出一双胆怯的眼凝望着,男人将黑色的内裤拉下,软着的巨物显然还没有完全硬起来,他长腿微岔开,扶着肉棒,猩红的龟头对准了她的脸。
“你,你要干什么?”
下一秒,黄色的尿柱浇灌在她的脸上,扑面而来的骚味有些还射进了鼻孔和嘴巴里,席锦一尖叫着顾不得被尿液淋湿的头发,就要爬出浴缸,男人控制住尿液停下,抬脚将她狠狠踹了回去。
“给我跪好了!”
“不,不啊!你个变态,恶心!死变态滚!”
啪!
一巴掌将她扇倒在浴缸中,男人看着手掌上沾着的液体,打开淋浴头冲洗了一下。
席锦一捂住脸被扇倒爬不起来,头发遮挡住她的视线,那温热的尿液瞄准她的头部,再次淅淅沥沥的打湿她的秀发,鼻腔被灌满了恶心的液体,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呼吸,不可避免的吃进嘴里,她急忙连着唾液都给吐出来。
好恶心,好恶心!
等到他尿完,男人闷声吼道,“跪起来!”
她迟迟没动作。
“想挨抽?”
席锦一捂住脸,慢慢吞吞的浴缸中爬起,满头的尿液还在往下滴水,浸湿上半身的运动服,全是骚味。
她狼狈的低头呼吸着,杜灏抓起手中的皮带往她脖子上抽去。
“啊!”
一条血痕直接被抽打出来,力道显而易见的狠重,她尖叫着躲避在浴缸中,狭窄的地方躲不开每一条皮带的落下,脸和脖子上被抽打的全是伤,带着手铐根本无法反抗,就算没有这东西,也只是个任他发泄的性物。
“呜别打了,别打了!我不要了,呜呜你放我走吧。”
“我说过了,除了让我爽,否则一切免谈!”
她真的好疼,宁愿坐牢也不想受这种苦,杜灏抓起她的被尿液浸湿的秀发冷呵,“张嘴!”
他凶狠的脸,席锦一颤颤巍巍的张大嘴巴,只见黑褐色硬起来的巨根,往她嘴中捅来。
那东西简直比她的拳头还要大,嘴角会被撕裂的,她拼命摇着头往后退,“啊啊啊我不要!我不要!”
皮带在他手中折成两半,往她脸上用力扇了一下。
“给我张大!”
“呜啊……呜我只是陪你做爱,我不是奴隶啊我不是!”
他顿时冷笑,“现在你就是了。”
修长的手指抵住她的上下颚牙齿,以防咬住,扩张开的嘴巴,往她小嘴洞里用力戳进去。
果不其然,刚含住半根肉棒瞬间,嘴角就红肿了,撕裂的疼痛她抗拒的伸出拳头,拼命往他腹肌上捶打。
然而换来是冰冷的皮带,往她脑袋上接连扇去,直到将她头皮扇的流血才肯老实下来。
她一边哭着一边口,流出来的眼泪比口水都要多,嘴巴张大到了极限,两腮往里面凹进去,喉咙几乎要被戳烂,到最后两侧的嘴角都开始流血了。
杜灏抽出鸡巴,抬起她两条胳膊,将她拉出浴缸。
“背对着我,跪着撅起屁股!”
“呜,呜我知道了。”她疼的浑身打颤,宁愿被破处也不愿意再承受他的折磨。
破烂的手套被尿液浸湿,她忍住恶心用牙齿拽掉,露出纤纤细指,抓紧陶瓷浴缸,手指头都用力的泛白,屈辱的姿势,把双腿张到最大。
男人用手指折磨着颤巍巍的阴蒂,嫩穴周围的杂毛稀少,白白嫩嫩,很容易看到了阴唇中间的空洞,在空气中紧绷的不停收缩。
他撸动着沾满口水的鸡巴,已经忍不住了,抬起她的腹部,径直顶了进去。
席锦一刚要呼之欲出的尖叫,被皮带抽打着脑袋警告。
“如果你敢给我尖叫一声疼,或者是求着我出去,我会把你干的子宫脱落!”
“呜……呜呜。”她紧紧咬着牙关,全身颤抖,直打哆嗦。
鸡巴顶入着处女膜,不长的指甲,却硬生生的浴缸上撇断,毫不留情的戳了进去,被撕成两半的疼痛难忍,她将自己的下唇咬到出血,从喉咙中发出怪异的咿呀声,嘶哑而惨痛,可怜的小脸紧皱在一起,狰狞的柳叶眉紧紧拧住。
“嘶。真骚的嫩逼!果然是用来调教的好物。”
席锦一已经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了,她疼的耳边发出鸣叫声,昏昏沉沉倒在浴缸边缘上,被操动的身体跟着上下起伏起来。
她绝望的想直接昏死过去,就不用承受这种痛苦了,可就是没有到达昏迷的境界,痛苦呻吟啊啊叫着,腹部被顶起巨型的肉棒痕迹,每一次抽插都生不如死,令她疼的满头大汗。
从浴室做到客厅,再到卧室大床上。
一个晚上变换了太多姿势,手铐什么时候解开的都不知道,她最后的记忆,是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