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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是他的精液和尿液被满满的装了进去 微H指压尿肚(2 / 3)

··鳞片层层排列、颜色深黑的尾尖悄悄翘起来一点,蛇尾的兽人心里熟练的吹一波自家配偶的心善温柔体贴世界第一超级无敌好。

··蟒流野走着神,想着自家配偶,表情松动,过会儿要去广场给南宫帮忙的,也不知道他现在就在忙什么。

··豹厌也走着神,想着过几天就能看见的热闹,嘴角挂着情绪难辨的微笑,他已经提前开始期待了,嗯,还要拉上小西门一起。

··狼从月倒是没走神,他在想自己的腿啥时候能好,会不会影响夜生活,啧,先放他轻松几天,等他好了……不,或许还是现在就想想什么用不到腿的姿势吧。

··老公战线联盟的三人各怀心思,屋里的气氛一时间竟还算不错。

··而广场上,南宫表情蒙着一层阴雨,“我是这个意思吗?”我是让你去和人家试着做朋友的,不是让你试着去做人家男朋友的!何况你们才认识不到一天就直接……

··总之老父亲既生气又自责又烦闷又看着男人身上的痕迹克制不住觉得脸红,心情复杂的好似一道高等数学题,“也是我说话不清楚了,但是、但是——”

··我不同意这门亲事!

··北堂无所谓的点头,“先不说原本如何,”已经把某个狗东西腿打断的男人摆弄着手里的泥条,“反正我试过之后觉得不行。”也就无所谓什么接下来了。

··更遑论什么“亲事”。

··北堂用不支持的眼神回视南宫。

··南宫一时沉浸在自家最小最冷的弟弟把……打断了腿的凶残里,无力的摆摆手,表示要冷静一下。

··突然被塞了一口这样大的瓜,东方的信息处理器几乎濒临罢工,浑浑噩噩恍恍惚惚的把一块瓷土捏出凌乱的样子,和自家媳妇腻歪了一通的豹厌兴冲冲来找瓜友聊天,见到那一块东西,把嘴里的话都忘了。

··他一脸牙疼的看着那块看不出形状、本该打上马赛克的东西和一些泥盘、泥碗一同送进简陋的土窑里,“为什么要烧土?烧了之后会怎么样?”

··西门去和他解释什么叫做烧陶,顺便把手上的土往偷摸拉他手的黑发豹耳的兽人身上抹去,轻声嗔他,见他笑得无赖,面上也板不住脸,眉眼弯弯。

··南宫微微侧头去问他身边的蟒流野,他本是觉得狼从月做得实在过分、该就地打死的,但是想想是因为他的话让北堂误解从而主动找了人家,再则北堂还把人家腿打断了,啊虽然又接上了,但是他现在……这个受害者的立场就有点站得不太安稳。

··“你觉得——”

··他说不太下去。

··不过蟒流野一向是看他眼神就知道他要洗了的红心果还是要切皮的红心果的,此刻也就知道男人想说什么,看着坐在树下的黑衣男人又转过头来看自己的配偶,“随他们吧。”

··南宫想想也是,毕竟感情是两个人自己的事,他插手可能更不大好。

··已是傍晚,华塔节即将过去,院子里升起徐徐淡紫色的烟云。

··“对、对不起,打扰了……”

··小院子的木板门被敲响,有个浅红色短发的脑袋小心翼翼的探进来,看见有人少年先是安心的笑了笑,接着又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被东方招呼着进了门,他身后还有个样貌几乎一模一样的少年,表情更自然一点,但是火红色的尾巴却紧绷着。

··先进来的少年有着瑰丽的异色兽瞳,一融金一天蓝,声音满是少年气,他挠挠脑袋,“我在隔壁看到哥哥院子升起了奇怪的烟雾,有点怕……不过哥哥们都在家我们就放心了。”

··跟着哥哥进来的弟弟性格更内向,默默点点头,眼瞳一只是和哥哥一样的灿烂金色,另一只却是鲜嫩明亮的浅绿色。少年人的面容还未长开,却已经有了惊艳众生的好模样,顾盼生辉有着狐族特有的魅力,被他们周身的少年气冲散,并不艳俗,让人移不开眼。

··听见他的来意,西门友好的对他们笑了笑,一人塞了一把果子,“谢谢了。”南宫看向明显被两个孩子亲近的东方,他已经拉着他们坐下了,“这两位小朋友是隔壁家的。”

··东方笑眯眯地补充,“金蓝眼的是哥哥,狐佐;金绿眼睛的是弟弟,狐佑,是一对双胞胎。”

··那谁能看不出来?

··见两个少年一同和豹厌去听西门老师的烧陶小课堂了,东方凑到南宫身边,声音很轻,“是很好的孩子,唯一能依靠的父亲去世之后,他们拒绝了部落大部分的帮扶,理由是他们还有半年就成年了,不能安心被部落照顾,可以照顾自己。他们没逞能,不管是陷阱还是什么,能自己捕猎。”

··四人里虽然不只他单身,但是北堂最近被缠住,在其他几人或看花或玩水或约会或野战(嗯咳)等等二人活动的情况下金发碧眼的男人总有落单的时候,兽人世界又没得网络,无聊时偶然和隔壁的孩子一见如故、忘年之交,不也是很正常的嘛。

··“什么‘忘年之交’,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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