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果。
··——他的玫瑰,熟了。
··南宫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胸部,脑子一片空白。
··蟒流野也在看同一个地方,喉结滚动,觉得口腔和喉管都干燥的要命,他掐住男人的腰,把脸埋进那个幽深的乳缝,鼻尖轻蹭,深深去闻那勾人的奶香。
··紧接着,没舍得耽误一秒钟,他侧过脸,咬住男人敏感的乳肉,唇舌流连在白与红之间,另一手确认配偶的腿好好攀在自己腰上,就立刻迫不及待的抓住另一只奶子,把奶尖夹在指缝间夹揉、拉扯。
··被蛇毒催生出的奶子丰腴如熟妇,却比最纯洁的少女还要敏感数十倍,每一次触碰,都在男人空白的脑花里炸开烟花,他胸膛上涨大硬挺的奶头高高翘着,在同性手里颤抖哀鸣,乳肉淫靡地挤出波浪。
··南宫早就合上了眼睛,他在陌生、盛大的浪潮里哀叫祈求救赎,现实里却只是颤抖着、低喘着、挤出几声模糊的气音,射出滚滚白浊。
··明明连碰都没碰到,却直接射了出来……
··男人的手握紧又松开,嘴唇衔在齿间透出一线鲜红。
··他依旧在抖,抖着手去摸陌生的器官,视觉效果却像是在自慰,像是在配合雄兽的侵占,像是放荡的渴求对方的更多。
··满身硬骨、清贵高傲的大少爷尽全力攀在比他高大两个号的同性身上,挺起胸膛的奶尖隐在雄兽的口中,却低头捧着软绵的奶子,把肉和果都塞进他的口中。
··如同妓娼放荡迎合他的恩客。
··即使兽人的世界没有女人,蟒流野无心的举措依旧把南宫改造成了他一个人的荡妇,在性事里把人羞辱到了极致。
··也就带来了极致的快感,南宫身下的阴茎马眼大开,无声的吐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摩擦着衣料几乎要洇湿裤子,后穴在无人照顾的情况下翕动、绞缠,分泌出动情的湿液。
··原来我竟是这样的人吗?
··不,是因为他的蛇毒,因为这个蛇毒才让他变成这样的。
··所以,他只是中毒了,一会儿就会恢复到从前的,对。
··男人在心里这样说,抬手抱紧兽人的头,和先前一样,却不是为了推开,他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拉过来,挺胸追寻快感,“快点……”
··快点……
··快点什么呢?他不知道。
··蟒流野从软滑的双乳上抬头,他嘴角还挂着点湿润,表情依旧和平常没什么变化,“爽了?果然很爽吧,小骚|货——唔!”
··你TM能不能别板着一张冷脸说骚话啊!
··你这样老子真的很有感觉啊!
··南宫脸红得像一只番茄,他捧着兽人的脸低头一口堵住了那张薄唇,泄愤似的咬住另一个人的唇肉撕咬。
··蟒流野唇角挂上浅浅的笑弧,他的配偶,终于——要真正的属于他了,从身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