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嘴儿和下面的小嘴儿,都馋得紧。
赫尔曼的手并不甘于寂寞,安妮的奶子如今已经不是那个被精心伺候的面团,正在左右轮换着,被男人啪啪地扇打着——他喜欢这样的拍打声,试图把女人的奶子打成和屁股一样的颜色。
下面的活塞运动也很激烈,赫尔曼的性器被安妮的淫水滋润着,包裹着,如鱼儿游进水里,畅快而自如。作为回应,他自然是一个合格的开拓者,不厌其烦地草弄着身下这个沉沦在情欲中的女人。
女人蜜穴里的敏感点被轻而易举地找到,在鸡吧顶到的瞬间,因为浪叫声太大,被赫尔曼像扇打奶子一般,左右开工地各挨了一记巴掌。之后,赫尔曼又惩戒着两个挺立的乳头,双手齐上,狠狠地揉捏搓弄……
身上的两处开关同时被玩弄,被顶撞,可她却是快说不出话的舒爽,觉得天地似乎都在翻腾,似乎是见到了上帝一般……
下面的水儿,随着暴风雨般的席卷,喷涌而出。男人扯开了性器,也是临近定点,用手撸动着,一口口地喘着粗气,终于到达的顶点。
就像是爬到山顶之上,征服了一座山峰,欣赏着山下的壮丽景色,是无法言说的喜悦和成就感。男人,可能就是因此,才享受攀登和征服女人带来的快感吧。
白色的浆液淫靡地射在女人的双乳之上,从高耸的峰顶,瀑布一般倾泻而下。
女人放下疲惫的双腿,似乎对身上的白色粘稠液体毫不在意,也大口呼吸着,无力的目之所及,是那个刚刚肏了自己的中年男人,此时正擦拭着自己的性器,然后提上裤子,系上腰带。
而她,如破布一样,被遗忘在沙发里。
女人自嘲地笑了笑,然后拿出封锁着自己的领带,揉了揉已经酸软无力的两条腿,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可能,她就是这般下贱,被肏才舒爽,没有贞洁观念,是个在欲望中沉沦的女人……
可是,那又如何呢?
自己这样的人,本就不配拥有什么爱情,或者是珍视吧?与其将身体献给那虚无缥缈的所爱之人,不如,享受当下,体会作为女人的,上帝赐予的快乐。
安妮的腿终于在按摩之下好了些,她也到赫尔曼的办公桌处,用纸巾搽拭着白色的淫液,然后把饱经摧残的,已经涨大了的双乳重新放回胸衣里,一颗一颗地系上扣子,又擦干口水,然后也擦干下面的口水。
两人都试图抹杀掉这次的痕迹,却都丝毫不怀疑:此后,还会在同一地点,与同一人物,发生同一事件。
“赫尔曼先生,我可以,下班了吗?” 安妮淡淡开口,一边握着自己红色皮包的手柄,一边试图让脸上有些微笑。
“当然,明天见。”赫尔曼自然要放人离开,他已经被这个女人完全榨干,就算是晚上自己夫人让自己上交公粮,他也是无力伺候的了。
“明天见,先生,祝您有个美好的夜晚。” 安妮拎着包,得体地说着告辞的话。
祝您有个美好的夜晚,这句话可以有很多含义。可此时听来却像是诅咒,让他没法心安理得地面对自己的夫人。
喧闹的购物街上,一个表面上看起来穿着得体的颀长女郎,在一间叫“玫瑰花园”的招牌下驻足。精致的橱窗里,展示着最新款的胸衣套装,用花体的字母,标注着最新款胸衣的名字。
Fascinated。
颜色是令人沉醉着迷的酒红色和神秘莫测的深紫色,精致的手工刺绣,宛如置身于玫瑰花园里一般,欣赏着它们的绽放,馨香。
女人想用手抚摸那美轮美奂的刺绣,却只触碰到了冰冷的玻璃窗。
玻璃窗隔住的距离,似乎是透明不可见的,却是永远触碰不到,就像她这个外国人在犹他州,在这个国家,又像是和那些绅士贵族的距离,明明好像看不到,却无法触及。
其实,赫尔曼先生给她买胸衣的钱足够支付这件胸衣了。只是,她此刻的身体,虽然擦干了某些粘稠液体,却擦不掉精液的味道和被手抓出来的痕迹——这些都会在试戴的时候暴露在他人眼中。
“明天还要早起呢……” 女人自然自语着,把自己劝离了这精美的橱窗。
“可是啊,赫尔曼先生,我想上帝起誓……” 女人继续往前走着,街道上喧嚣依旧,没有人注意到她的泪珠已经滚落下来。她苦笑着拭去泪水,坚定地对自己说:“你以后必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