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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场高台上当着众人的面插入/压在无人的操场上干/正着干完反着(2 / 3)

声。

梁月觉得他真是有病,刚开始还好好的,说翻脸就翻脸,她哪里知道人家脑子里都已经演变了一场求婚大作战,并且失败了呢。

操场晚上是要锁门的,没一会大爷就拿着手电筒开始赶人了,有好几次,梁月都觉得那手电筒的光照到两人了,可身后那疯子还没做完,鸡巴精神抖擞的进出她身体,她都快急死了,直起身子挣扎,被他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小穴随着缩紧夹住了他,就听到他说:“老实点。”

“你快点,人家要锁门了。”

“陪我在这过夜。”

“不要,你松开我,你这个疯子。”

两人正在那拉扯,突然一束光照了过来,梁月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舒悦白速度更快,捞起她的身子闪进了屋里。

梁月吓的心砰砰直跳,那疯子还在她耳边笑,问她:“刺激吗?”

操场有好几个门,但晚上只开主席台下边的两个门,也就是说人出去都是要经过他们下面那个楼道,虽然他们在五楼,但是人群退散的声音近的好像随时会有人上来,扒开两人,声色俱厉的控诉两人在此光明正大的场合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丑事。

梁月动都不敢动,穴夹的紧紧的,里面不停的冒水,身后的人却还在小幅度抽动,在她耳边低声说骚话:“水好多,你说会不会滴到他们头上。”

他们正好在楼道的缝隙处,只要有人拿着手电筒往上一照,就能清楚看到两人交合处。

梁月气的拧他胳膊,他胳膊上的肌肉结实的像铁块,根本拧不动,却不想这个动作取悦了他,这让舒悦白有一种两人是情侣的错觉,还是那种你在闹,我在笑关系很好的情侣,低头密密匝匝的亲吻她的脖子,连耳后都不放过,最后深嗅一口揉着她的乳说:“你好香啊!”

梁月平时洗澡只是用沐浴乳,连身体乳都不用,她也搞不懂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说她香。

很快,下面传来铁链锁门的声音,咔哒一声过后,万籁俱寂,安静的连个脚步声都没有。

一秒,两秒,三秒过后,梁月深吸一口,终于可以剧烈挣扎,奈何她的猫劲怎么可能敌得过体院优等生,被舒悦白按住身子啪啪一阵猛干,嘴里还不忘羞辱她:“骚货,屄明明咬着我不让走,还非得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就不能诚实点吗?”

“你才是骚货。”这是梁月第一次骂男人。

舒悦白笑了声,暗夜里听来非常清越,很难想象是他那样心思深沉老气横秋的人发出来的,他现在才知道,原来爱一个人是这种感觉,就连她骂你都觉得好听,想让她再骂两声来听听。

但是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索性不再贫嘴,掐着她的臀啪啪一阵猛干射出来,拔出来后还拍了下女人的翘臀说:“夹住哥哥的精液,这可都是些滋阴养颜的好东西。”

真是不知廉耻,还好东西,那你自己怎么不留着滋补,还射出来干嘛?

当然梁月不可能说出来的,她懒得和他废话,自己掏出手机打开闪光灯下楼,被舒悦白劈手夺过去,恼羞成怒:“你干嘛?”

“你想被人看到我们在这?”

四周漆黑一片,梁月就忘了其实周围都是玻璃,操场门虽然关了,但其实还不到晚上十点,外边有的是人。

手机被舒悦白关上放进了自己口袋,梁月扭头打算自己摸黑下楼,又被舒悦白拽回去,“又做什么?”

语气非常不好。

舒悦白啧了一声:“揍你哈!”说完矮下身子把她抱起来,略不耐的说,“抱你下去。”

这是在回答她“又做什么”的问题。

梁月有些羞赧,是她小人之心了。

虽然操场门锁了,好在塔楼是不锁的,舒悦白抱着梁月去了操场上,这个白日里无数学生家长嬉笑玩闹的地方,如今安静的好像从没人来过。

舒悦白把人抱到几乎最中间才放下,随着压下去,这里就好像是一张大点的床,稳稳当当的承载着两人,舒悦白借着如水的月光打量她,恍惚觉得缘分这事可真奇妙,以前两人也同校,愣是没注意过彼此,偶然的一次part遇见了,情感便像一斧子凿到了泉眼上,汩汩冒出一发不可收拾。

他捡起她脸颊的碎发,温柔的帮她挂到耳后,缓缓低头像吻一件易碎的瓷器一样轻吻她,眼睛鼻子脸颊嘴唇,一下接着一下,缠绵缱绻。

梁月才知道,原来这男人也有温柔的一面,她也吃软不吃硬,男人这样吻她,吻的她心里痒痒的,睫毛轻颤顺从的依偎在他怀里,没一会儿,戏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原来你喜欢我这样吻你。”

美好戛然而止,梁月重重推了他一把,想起身离开,结果男人重的像铁塔,根本推不动。

舒悦白笑的胸腔震动,原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真的无时无刻不开心,他见她真的要恼,忙说:“不闹了,不闹了好吧。”双腿压住她脱了自己上衣,又像给小孩子脱衣服一样扒了她的裤子内裤,再把自己短袖铺平到她屁股底下。

四周的门都是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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