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洁白的衣袍上满是泥土和血渍,他低着头,一瘸一拐的朝山下走着。
一直这么漫无目的的来到了山脚,罗伊还在家里等着他把塞尔斯找回去,他不喜欢看到儿子失落悲伤的目光,他倚在一棵树下坐着,暗暗发誓,今晚就是再被乌洛安打一顿,他也要把塞尔斯拉回自己的家。
“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一双温暖细嫩的手抚上他沾满污渍和血迹的脸,塞尔斯蹲下身子,满脸的担忧。
他随即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心里像吃了蜂蜜一样甜:“塞尔斯……”
“你又被乌洛安给修理了吧。”她无奈的苦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在其他男人那的时候你不能来找我吗?”
“罗伊病了,烧了一晚上。”他喃喃说道,“他一整晚都在哭,吵闹着要找妈妈,塞尔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罗伊他还这么小。”
塞尔斯心疼不已:“那现在呢,烧退了吗?”
他点点头,祈求的望着她:“他很想你,我也很想你。”
她蹙眉叹了口气,断然否决:“既然他好了,那我就不过去了。”
他看着她提着装满水果和面包的大袋子,意识到她才从城镇上回来,他嫉妒的盯着那一袋子东西,酸酸的说道:“你这是去给安达涅买的吧?”
安达涅是她和乌洛安的儿子,塞尔斯对她的儿子远远比她的男人好上太多,他有时候都会嫉妒自己的儿子,能整日的黏在她的怀里。不用像他这般,担心说错一句话会惹得她不快,情绪被她死死掌控着。
“对。”她呆愣的点点头,“他昨晚吵着要吃这些。”
他低低抱怨道:“塞尔斯,你不能日日陪在罗伊的身边就已经够令他难受的了,现在我只求你去看他一眼,你为什么还要拒绝!我发誓还不行吗?我不会缠着你不放,今天一定让你回来。”
“你知道他昨晚哭着回来和我说些什么了吗?他告诉我,他的伙伴每天都有妈妈陪在自己身边,而他只有爸爸,就连他生病的时候,妈妈也不能时常陪着他,他像是觉着被你抛弃了,你已经不再爱他了。”
塞尔斯听着自己的心跳声,每一声都有如重担落在她的身上,早知道就不生儿子了,现在这几个家伙都以儿子当筹码,逼迫她去看他们,阿林斯手段最多,也最不要脸,乌洛安为此不知道摔了多少个名贵花瓶了。
“好吧。”她如是说道,她的罗伊生来就胆小敏感,一刻也离不得她,自己不在的日子,只怕这孩子不知道有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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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伊安静的睡在巨大的海蚌里,抱着自己红色的鱼尾,蜷成一团,塞尔斯轻手轻脚的为他加了一层毯子,抚摸着他粉白圆润的脸蛋,上面还有浅浅的泪痕,心疼的叹了口气。
阿林斯抱着她的腰,下半身已经幻化出巨大的鱼尾,正一层一层的裹着她,鱼尾隔着她丝质的长裙扭捏摩擦着,薄唇沿着她的脖子一点一点的亲吻,此时的他迷魅的像一只猫。
“别这样,罗伊还在一旁睡着。”塞尔斯每一次来这儿,阿林斯都会无所不用其极的黏着她,连睡觉都用尾巴裹住她,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身边。
他充耳不闻,沿着她雪白的肩膀自顾自的啃着:“我想你了,塞尔斯……”
硕大分身从鱼鳞里探出头来,正抵在她的腰后,他充满魅惑的嗓音徐徐引诱着她堕入深渊:“让我亲亲你。”
人鱼释放出强烈的交尾信息,媚声的撩拨比催情药还要有效,鱼尾缠绕着她的细腿缓缓滑动,赤红色的鳞片莹莹闪亮,鱼鳞上情欲分泌处的粘液正在浸湿她的裙子。
塞尔斯抚摸着他深情俊美的脸颊,嘴唇轻轻印了上去,他顿时抓狂的抱着她的腰肢狠狠的把她压在了身下,把她的舌头吸进嘴里,过瘾的喘息起来。
“小声点。”她不安的嘱咐道,扭过头听着熟睡的罗伊。
阿林斯施了一个魔法将海蚌罩住,这样罗伊既听不见也看不见任何事了,他温柔的褪下她的裙子,鱼尾蹭着她的双腿磨蹭越发迅速,鱼尾敏感的禁不起任何磨蹭,如同火山爆发一样,快意渗透了鳞片和血液不断的向四处扩散。
他用嘴爱抚着她胸前的两颗红珠,娇嫩的乳珠被吸的红肿起来,他还是渴求着更多,忍不住用长舌裹紧了继续含在嘴里怜爱,鱼尾兴奋的摆动着,密密麻麻的鱼鳞紧紧贴着她的双腿磨蹭,分身刺进她的腿间,用表皮上的倒刺轻轻爱抚着她。
人鱼族分身上的倒刺不会刺伤自己的爱人,只会令他们更加快乐癫狂。
花穴已经被他蹭的蜜液横流,塞尔斯抚摸着他结实的背脊,欢吟出声:“唔……进去……”
他立马把分身送进了她的花穴中,柔软的内壁紧紧裹吸着,甚至能感受到嫩肉的颤动,他微微抽出一截,倒刺刮过嫩肉,她小腹剧烈的抽搐一下,抱着他的肩膀剧烈的颤抖。
“唔……”两个人都发出愉悦的呻吟。
他捧起她的下颚,嘴唇死死抵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