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进入,接着操。这样的姿势更敏感、更容易磨中G点,没插多少下,曹亦帆就觉得欲望又要爆发了。
“呃……不行了……靖……不行了……”她求饶般细语。
听力极好的杨靖这时却装傻,明知故问:“嗯?什么?”
“别撞了……不行了……呜……”她几近崩溃。
“胡说,还早着呢,我的丫丫最能忍了。”杨靖故意说。
越是这样说,曹亦帆好像就越是顶不住,很快又在一声声“靖”之中到达巅峰,一边夹紧杨靖的男根,一边失控颤抖。
而杨靖也感觉自己快坚持不住了,便又换了一个姿势,让曹亦帆侧卧,自己也侧身躺在其后。他一手抬起她的膝盖窝,把上面那条腿提到腰间,另一手则揪紧她身后的棉绳,好配合发力,再把硬邦邦的肉柱对准那仍在收缩的蜜穴口。
“呜……”又一顶到底。
“我也忍不住了,宝贝,再坚持一下就好。”话毕,两腿间的分身就如脱缰野马般,在茵绿的幽径奔驰,跑进跑出。
“别……别射在里面。”曹亦帆虚弱地说。
“好。”杨靖表示同意,嘴角却微微扬起,眼里既有情欲又有狡黠。
虽说感觉快到了,他也奋力狂插了近百下,才把精液全射给她,而且是顶进子宫里才射。
“呜……杨靖你这个混蛋!混球!不是叫你别射在里面吗?我很久没吃避孕药了……呜……太过分了……”结束以后,曹亦帆难过得哭了起来。
杨靖马上为她摘掉眼罩、解开束缚、让她躺平。
“对不起,我没忍住,对不起,丫丫。”他搂着她,轻声道歉。
“你去死!去死!去死……”曹亦帆挣开他的拥抱,拼命捶打他的手臂和胸膛。
这是什么?她发现他肋骨处多了一道伤疤,似刀疤又好像比刀疤更粗一点。
“好,去死、去死,都是我不好,我该死。”他像哄小孩那样哄她“可你也不能全怪我,谁叫你这么吸引呢?还缚着红绳,太致命了。而且我吃醋了,丫丫,我见不得其他男人围住你跳舞,我承认我嫉妒他们。”
他们搂她腰、牵她手,他就忍不住想做更过分的事,因为这女孩是他的,谁都不能抢!
“你少花言巧语,我不会被骗第二次,你出去!”她转过身去,背对他道。甜言蜜语反而更令她鼻酸。
“我不走,我再也不走了。丫丫,请再相信我一次,最后一次。这一次,除了你,我谁都不娶。”他坚定地承诺。
“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你走吧!回你自己房间去!”曹亦帆冷声说。
“丫丫……”
“滚!”眼泪完全止不住。
“好……我滚回去,给你点时间和空间。”杨靖不舍道。
他轻手轻脚地穿回衣服,垂头丧气地离开,临走前还不忘嘱咐:“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聊。”
房门一关,曹亦帆才敢哭出声音。
“呜……曹亦帆,你真贱!呜呜……杨靖,你这个混蛋……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