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热闹过后,众人各自回自己的酒店房间休息。一番梳洗后,喝得微醺的曹亦帆就上床躺着了。她本以为自己会马上倒头大睡,可每每闭上眼,脑海就会出现刚才那个血气方刚的场面,年轻的男性围绕自己跳舞,后来又跟方俊森跳了一支双人舞,杨靖那个方向传来了炽热的目光……
哎!怎么会想到他呢?曹亦帆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瓜。
她打开床头灯,下了床,作贼心虚似的,蹑手蹑脚地走到衣柜前。挪开了行李箱和一些杂物,她推开了那扇没那么常开的衣柜门,然后从里面最底的抽屉取出了一个黑色布袋。
她谨慎地拉上窗帘,把胧月挡在外面,才回到床上,掏出黑袋子里的东西——一捆红色棉绳、一根情趣按摩棒。
自《又见枝头繁花盛》开拍以来,她就一直紧绷着,不敢松懈,不敢有分毫不专注。近来很多问题都解决了,而明天又是假期,她觉得或许可以放纵一下下,毕竟她也只是个人,也有自己的需求和欲望。这两样东西是她的秘密。
人非草木,三年了,她怎会感觉不到方俊森那超乎友谊的感情,可她觉得自己不配被他喜欢。在她看来,即便是从国外回来,方俊森从里到外仍是个纯情的男生。他高大、帅气、热血、乐观、朝气蓬勃、对生活充满热情,也很有才华,能迷倒万千少女,是个注定吃演艺饭的人。而她呢?不管外貌、年纪、家势都配不上他,要勉强找出个优点,可能就只有她那颗脑袋。
再者,她非常感激他,他也很完美,可她就是对他生不了男女之情。其实不只是方俊森,这几年也有其他男性向她明示、暗示过,可她就是没有任何想恋爱的冲动。有时候她会想,也许是被男人伤得太多、伤得太深,渐渐连爱人都不会了,也害怕突如其来的爱慕。
更重要的是,自从被杨靖开发后,普通的手淫、一般的成人影片已满足不了她。每次自慰,她都必须把自己捆起来,至少要把胸部或手腕绑起来,紧紧勒住,才能达到高潮。用按摩棒或跳蛋不是不行,只是高潮过后,心里仍会觉得骚痒难当。
因此每次自慰完,她都很有负罪感,觉得自己淫秽不堪、不知廉耻。这种时候她就特别恨杨靖,恨他不仅伤了她的心,还害她染上这种奇怪的癖好。每次方俊森令她感动之际,她都会想到假如真发展成恋人,她要怎么开口解释自己的性癖?怎么让方俊森来束缚她?想想画面都觉得接受不了。而且,某次他们讨论到一则绳缚师被捕的新闻,方俊森明确表示过,认为喜欢绳缚的人都有点心术不正,这就令她更肯定自己和他是不可能的了。
她给自己捆了个自绑版的龟甲缚。双手双脚是自由的,略带粗砺感的红棉绳绕过脖子,在胸前交叉,勾勒出圆浑胸型,再往下走,勒住胯下的小缝隙,从股沟而上,直上后颈,平衡了一开始绕在颈项的绳圈,再落回后背,又绕到身前,层层束住胸腹。
她走到连身镜子前,左扭扭、右照照,欣赏自己的劳作。她就像穿了一件由绳索编织而成的连体衣,被红绳勒紧、溢出的乳肉比全裸时更性感、更显大,连她自己都有了要蹂躏镜中人的冲动。她捏住自己早已挺立的乳尖,轻轻拧捏,想起了那叮叮当当响的乳夹,有点痛却很催情,没一会儿,便有些腿软,不禁跪坐在地上。于是她把按摩棒取来、将酒店原有的椅子推到镜前,再整个人靠在椅背上,两条腿一左一右地分别挂在两旁把手上。
她启动了按摩棒,摁在自己下身的小肉粒上,轻轻刺激着,震感马上缓和了她心中的欲火。
“呃……”她觉得很久都没这么舒服了,不自觉就发出呻吟。
她又盯着连身镜里的女人看,眉梢眼角无不是情欲;娇嫩的小阴唇微微张开、充血;淫媚、享受、沉溺的神情引得腿间的缝隙越发湿润,晶晶亮亮的。她彷佛觉得镜子里的人才是真正的自己,这外面拿着按摩棒的手不是她的,是杨靖的。
对,她就是这么没出息,三年了,即便感情上已放下他,生理上却还摆脱不了他。也许因为只和他做过,每次自慰,她都只会想起他,也只能想象出他的脸,换成别人的脸,她就无法高潮。
唉,真犯贱,她在心里暗骂自己,可又无端想起杨靖猎人般的眼睛。
若是杨靖,定不会这么轻柔,也不会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于是她加重了手劲,让按摩棒不仅抵在阴蒂上,还竖压着整个阴户,马上,酥麻感升了不只一个等级。
“嗯啊……不要……”她开启了属于自己的自导自演。
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放在高耸的胸脯上,各种搓揉捏弄,塑造成不同形状,而摩擦顶端的鲜红花蕊也是少不了的,摩擦得越快,身体抖得越厉害,最后更忍不住残忍地夹在指缝之间,狠狠夹磨。
蜜汁逐渐溢出穴口,沾湿了按摩棒的棒身。曹亦帆觉得自己快到了,两条腿绷得很紧,眼睛再也睁不开,身体和灵魂都在准备迎接巅峰,脑海里还是狡诈的杨靖,不让她躲藏,硬要她在他面前高潮,欣赏她的失控。
“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