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亦帆像遇见猛兽般往后退,警戒地盯住他,可她忽然觉得手腿发软、头昏脑胀,差点没站稳,倚靠在工作案台边。
她抚住心房,惊诧地推断:“是刚才那颗巧克力?不!那……难道是颗药丸?!”
苏文杰一步步走到她跟前,表情猥亵狡猾,像极了一头老狐狸。猝不及防,他煽了她一个响亮的巴掌,把她打得跌坐在地上。
不让她有歇息的机会,他随即便开始脱她衣服。她想极力反抗、大声呼救,却受药物影响,完全使不上力,叫喊也提不起来,虚弱得很。
结果他很顺利就扒光了她,却又在她的裸体上套回了工作用的连身围裙。
“就是这样,真好看。”苏文杰看着几近全祼的曹亦帆,满意地点点头,发出赞叹。
然后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剪刀,把她的衣服逐一剪碎,边剪还边恐吓:“看我把你操烂之后,你要怎么回家?!明早其他人回来时,看到你只穿着围裙躺在这里,下面还不断流出精液,他们会怎么想呢?”
所有衣服都毁掉后,他抬起她的脸,兴奋得像个得了第一名的屁孩儿,继续说:“你知道吗?从十六岁那年开始,我就一直想看你这样穿。”
话落,双手已忍不住从围裙两旁伸入,直接就抓住了曹亦帆白滑的嫩乳。
“噢……这手感,真他妈的淫荡!生来就是为了引诱男人的吧?难怪能钓到冤大头。”估计他指的是杨靖。
曹亦帆早已泪流满面。“放开……”她有气无力地喊出没任何作用的命令。
看到她这般抗拒,苏文杰冷下一张脸,质问道:“为什么?!”双手不知轻重地用力一捏。
“呃……”曹亦帆轻叫,痛得扭曲了面容。
“为什么就我不行?!村里人都说了,给钱就可以睡你,为什么偏偏不让我睡?!”他把掐捏两团白玉,改成以两指拈住粉柔的蓓蕾。
“呃哈……”
“叫得可动听呢!真是个天生的贱货!”
他肆无忌惮地拉长她的乳尖,然后在尽处放开,让乳尖重重弹会去。三番几次后,曹亦帆已痛得骤冒冷汗,可是下身却有了暖意,她知道这是她渴望被进入的迹象,可为何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仍会感到兴奋?她应该觉得恶心才对,难道她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她想不明白。
至于苏文杰,弹回的乳尖带动胸脯涌起了淫荡的波浪,使他越发兴奋。
“你知道吗?在我的人生清单中,有这么一项:把你操得哭着求饶,再操得渐渐迷恋上我,然后主动爬上我的床,最后我操你操得厌了、烦了,就把你当垃圾一样丢掉!”他诡异地笑着,又道:“可惜我要结婚了,所以今天就来加快进程吧!想必你下面现在已经开始痒了,对吗?”
这提问像惊雷一样,骇得曹亦帆瞳孔地震。原来她有生理反应是因为那颗药丸!不仅使她全身乏力,还有催情作用!
她绝望地摇头,心里甚至有想死的念头。今晚竟要被苏文杰这卑鄙小人侵犯,而自己还会不能自控地迎合?她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