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上官秋荻的白嫩大腿之后站了起身,脱下亵裤,将青年几日未见却又无比熟悉的大肉棒掏了出来,直接怼到他暴露的穴口上。“在紫拓部,新婚夫妇的第一夜可是要分别与部族宗亲同睡以示告别的,我想亲自告诉公子这一点,才让穆丘将你带来。”
“你…你说什么?”上官秋荻喘息着,想要并拢双腿,但臀部已被男人的大手捧着托高,后穴不知被什么药膏弄过,酥软潮湿,在紫黑色的男根面前似乎已垂涎许久,蠢蠢欲动。“是你指示他让我信任你们的吗…”
“这不是为了让你更好的适应我们紫拓部的礼仪与人际关系吗…”男人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拇指阴狠地搓揉着他的下唇,然后咬上去。
“呜、唔唔……!”被吻得唇瓣又疼又辣,舌头也被他搅乱得拉出条条银丝,伴随着唇齿间的碰触,那巨大的孽根也趁机侵入他的花穴,将不适应巨物的小洞撑开一片新的洞天。
“我的好儿婿,你的小洞真紧啊!”岐骨宗厚的巨根如入无人之境,因为肠液与药膏的铺垫,冲撞无比爽快而直接,而这个令青年抬臀的体位又让他极易顶到终点,里面的媚肉一再绞紧,令他贪婪入饕餮般恨不得将上官秋荻整个拆吃入腹,才能满足这浓重的肉欲。
“哈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碰那里——”
一阵又一阵的刺激感让青年如同漂浮在大浪之间,一波又一波的春潮在他的幽谷中激荡,肠肉承受着男人粗猛的大根鞭笞,情不自禁想要得更多,让他让深渊之处坠落得更深一些。
“好个贪吃的小郎君,穴儿绞得那么紧,是要把老夫榨干吗?”岐骨宗厚不再托着他的臀,只让两人连接之处以他的热物为支点,腾出的手用来疼爱上官秋荻的乳尖,因为兴奋而变得殷红的乳珠如宝石般惹人怜爱,越是肏弄青年便越是能激发他身上那股魅人的哀怜感,很快两人磨合处已是泥泞一片,连椅床上的皮毛都被弄湿了一大滩。
这是青年的身体迎合男人的证明,而抵抗声也逐渐变为舒服而愉悦的呻吟。
“族长…不要插那里…哈啊、太深了…太麻了…”
重量全在腰臀处,被迫绞紧男人的支柱的他感到热量不断从被侵犯的部位传来,但是日渐顺滑的撞击和皮肉贴合啪啪声快要磨损他的理智,上官秋荻娇喘着扭动腰肢,让媚肉和肉棒的结合更加彻底。
他已经分不清今夜谁是新娘谁是新郎,只知道自己雌伏在这个男人身下才能得到极致的愉悦与痛苦,为了快些解脱,他也唯有投入。
“上官公子好生热情,夹得那么紧,若不是老夫已尝过你好几回,一定早就泄了!”
对于秋荻的身体,岐骨宗厚也尽情索求过多次,但这般娇嫩柔韧的身体,青涩而多汁,越品越是回味无穷,若不是因为婚事事务繁忙,他也不可能耐得住三天不碰这小公子,不把他肏得喘息连连,后穴软烂他又岂能罢休。
之后他们又转战到床榻上,地台边,甚至是书桌。
每一处都有上官秋荻因为愉悦而流下的淫水痕迹,也有他被宗族长的肉棒鞭笞得受不了的娇喘回声,这一夜,又是让他无眠的长梦。
唯独窗边红泪,独自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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