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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残宵犹得梦依稀(3 / 4)

人的面前展现自己的胴体。

“别害怕,秋荻。”萧金鹏的手抚上他涂了霞粉般的脸颊,“我不会弄疼你的。”他从床头拿出一罐小小的软膏,打开盖子用食指尖沾了一些,瞬间就有种白玉兰的幽香散出,“这是让你放松的药膏,要好好地涂抹,才不会难受。”

“等、等一下,金鹏哥…”上官秋荻有些慌张地抓住他的手,“金鹏哥…要给我涂吗?”他还在想是不是自己来更好,毕竟上次与余大哥做过那件事之后,他觉得有些活儿真不必要假借他人之手。“我想自己来…”

“你知道这是涂在那里的吗?”萧金鹏半眯着眼,饶有兴味地盯着他,“这可是用在你自己看不清的部位的…”

“诶?难道…要用镜子看吗?”上官秋荻并未意识到萧金鹏的笑容中蕴含何种意味,他单纯的以为这是成为夫妻之前需要做的一些仪式,“我自己来就好…余大哥也教过我…”

“他教过你?”又是余大哥,看来这个男人与秋荻真是缘分不浅,而且他们究竟亲密到了什么程度,秋荻是不是没有一点自知之明?萧金鹏心底一股嫉妒之火猛然升起,他在边疆这十年为了战斗日日夜夜压制着自己对秋荻的欲望,可不是为了让他与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的。

“他都教你什么了?如何洞房吗?”

“不、不是的,”上官秋荻连忙摇头否定,“只是…之前遇上了些难以启齿的麻烦,若是要一直求助于人,我怕会被余大哥所厌弃…”青年咬着唇,在思考该不该说出自己学会用手抚弄那活儿的事,他害怕萧金鹏会因此瞧不起他,毕竟这种羞耻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值得说出去的好故事。

“秋荻,把双腿打开。”萧金鹏快要压不住自己的怒火,像秋荻这样单纯可爱的个性,若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会做出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来也未可知。与其变成那样,倒不如他先将这份纯洁夺走吧——

“诶?”青年一脸懵然,但是面对着萧金鹏,他也不好拒绝,只能半推半就地微微分开双膝,但远远不是萧金鹏所希望的程度。“是…这样吗?”他一只手遮着眼睛,因为羞耻而不敢直视萧金鹏的双眸。

“还不够,再张开一些,让我好好看看。”萧金鹏的手放到他骨质嶙峋的膝盖上,稍稍用了些力,不让上官秋荻合拢。“秋荻,你可知道夫妻洞房都要做些什么?”

“我…以为两人只是解衣,然后便同床而卧,相拥而眠…”在他的心中,无论是长辈还是经书,关于洞房的记载也只有这些,难道夫妻两人除了这些事还要做什么吗?不是脱衣拥抱之后睡着等待天明即可?这样新娘子的腹中就会感孕新生,之后便会儿孙满堂…“夫妻每日成双入对共枕而眠,久而久之便能孕育后代,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你可知婴孩从产妇的哪儿降生?”萧金鹏轻笑,一手捏上青年白皙娇嫩的大腿内侧,指尖有意滑向连接鼠蹊的部分,惹得秋荻娇吟连连。

“啊…金鹏哥,别掐我…会疼…”而且还会痒,他的大腿内侧平时很少被触碰到,不算结实的腿肉又嫩又软,感觉稍稍一用力就会留下淤痕,还会让他敏感得全身颤抖。

“婴孩…是从产妇的腹部…再往下…”往下是什么地方?难道产妇的下身与他的下身有许多的不同吗?除了没有那活儿,产妇的下身难道还有一条专为婴孩设置的通道吗?

“往下便是妇人的产道,那是为洞房而设。”萧金鹏的手指顺着大腿根滑到青年的卵蛋下方,指尖已顶向紧闭的花口。“洞房洞房,便是要以男子的阳物,进入那隐秘的洞中——”

有力的手指让药膏沿着紧闭的花壁外围抹了一圈,然后在青年未曾警戒之时深入,瞬间便被没入两个指节,犹如被贪婪的蛇口吞没,肠肉紧紧吸附,湿热充实的包裹感令人难以自拔。

“呜、…啊…金鹏哥的手指…”他从未想过,男人的后穴竟然也可被这样使用,所以…萧大哥指的洞房,难道是要把他那宏大的男根,刺入自己的……

“好秋荻,再多吞一点,现在适应了,等一会儿上真枪的时候你才不会太难过——”

在没入了一根手指之后,萧金鹏又陆续加了一根,两根,最后以三指的宽度搅乱了青年的花穴,在那玉兰香膏的滋润下,透明的肠液一点点被手指的前后动作从甬道中挤出,很快便将青年的臀下打湿了一片。

“哈啊…金鹏哥…手指…啊、好硬…啊啊…”

那个秘洞从未被人如此摆弄过,上官秋荻一时也说不出这是何种感受,只知道萧金鹏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的花洞中活跃着,未久,他将三根手指尽数抽离,在青年以为这仪式可告一段落之时,一根热物已抵在他湿润的洞口。

“秋荻,接受我。”

伞状的顶端随着萧金鹏身体的动作一个挺刺,便将青年仍有些紧致的花穴顶开,这粗大炽热的男根要一下全部进入还有些困难,尽管之前有些药膏的滋润,上官秋荻依然被疼得皱起眉头,双手不自禁地紧抓床单。

“金鹏哥…慢一些…呜……”脸颊因疼痛变得苍白,但一想到这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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