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把尿的姿态对准花瓶。
楼子兰觉得陈轸大抵是疯了。
只是他瘦胳膊瘦腿的挣扎根本比不上陈轸的较紧,陈轸含着白嫩的耳垂,一只手摸索到大腿处,故作无辜地说:“千岁,可以如厕了。”
楼子兰气得直接给了这个狗崽子一巴掌,陈轸却不管不顾地直接将手指抵在小口上,他的手指对于小口来说有些粗了,但只是施压似的抵在那里,再按摩着小腹,就足以让楼子兰忍耐不住尿意了。
楼子兰绷着腿疯狂捶打陈轸,但不论他怎么做都没办法抑制这股尿意,只需要几个呼吸的瞬间,楼子兰就崩溃着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清澈的水液顺着手指往下流,滴滴答答地让楼子兰的理智分崩离析。
他的尿液很干净,就像他这个人一样,但这不妨碍楼子兰过不了心里那一关,这种被迫尿出的羞耻几乎让他哭出声。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像这样,在另一个男人的强迫下张开腿尿出来,哗啦啦的,在另一个男人眼里漂亮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