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禾青的手探到下面,利索地勾着裤腰带然后伸进去,熟练地开始揉捏雌穴,将外面的阴唇掐捏出水来,又顺着肉缝摸到了小小的阴蒂上。
宋林一个哆嗦,浑身瘫在沙发上,半个身子都靠在霍禾青身上,他不自觉夹紧了双腿,但因为之前被调教的时间,又硬是强迫自己敞开了双腿。
淫水很快就噗嗤噗嗤地流出来了,在几秒内就打湿了棉白内裤,上面那根白里透红的肉棒也慢慢抬起了头。
“宝贝这几天有没有自己摸过鸡巴?”霍禾青两根手指打着圈扣挖阴蒂,大拇指和食指围成圈箍住肉棒的根部。
宋林双颊泛红,先是点了点头,接着便开始了发浪:“要到了…骚穴要高潮了,呜,好酸,骚豆子要被欺负坏了……”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宋林躺在床上,有时脑海里浮现起霍禾青的面孔,就自然而然地想到了霍禾青的肉棒,还有那些淫秽的骚话。
他能回忆起每一次肉棒插进自己的穴里引起的快感,渐渐的,穴口便泛滥出淫水,浑身发热,这时脑袋里就像有什么声音在蛊惑他,让他犹犹豫豫地伸出手,摸到了自己下面。
这是之前不曾有过的,一时上手,竟还有几分新鲜感,雌穴滑嫩嫩的,因为淫水摸起来就像光滑的鸡蛋上淋了一层油,按压一下都会害怕戳烂了。
于是宋林下手小心翼翼,屏住呼吸将阴唇翻开,手指摸索着回忆霍禾青曾经欺负过的地方。
霍禾青尤其喜欢阴蒂,经常拿跳蛋将贴在上面,带着一种要将阴蒂戳烂的架势,并且时常碰到下面隐秘地很深的女性尿道口,能让宋林胡乱蹬着腿,以一副要濒临渴死的鱼的姿态高潮过去。
宋林既害怕那种快感,又有些食之入髓。
所以不过半个月的时间,宋林的阴蒂就已经从刚开始米粒大小,变成了现在黄豆大小,如果刺激得大一些,更是会肿得凸出来夹在大阴唇外面,缩都缩不回去,要好几天才能恢复。
宋林想要摸自己的阴蒂,可那里太敏感了,他的手指只是碰了碰阴蒂头,火辣辣的触感传递上来,让他连忙收了手。
最后,他也只能摸着自己的肉棒,将被子隆起一个三角形的形状,然后骑上去隔着内裤磨自己的穴。
虽然那已经很舒服了,但是远没有现在的刺激大,就像是所有的神经都被狠狠捏住,如海啸如飓风席卷了宋林。
“怎么会被欺负坏呢…”霍禾青叹气一声,修剪整齐的指甲上猛地用力,狠狠地将软嫩的阴蒂掐扁,针刺的快感猛地窜上头脑,啪啪嗒嗒地击打着宋林的神经。
男人被刺激坏了,两条腿猛地蹬直了,仰着头开始喘粗气:“呜呜…要坏了,坏了!不要,不要掐……”
他的头一大半靠着霍禾青,在抽搐间还依赖地蹭着霍禾青的下巴,脑海里都能描绘出手指是怎么掐着阴蒂,将外面那层薄薄的嫩皮给挤压成透明色,大股大股的淫水喷出来,鸡巴也在不停地流出前列腺液。
他发了骚,淫水越来越多,将完全合适的内裤也浸透了,呈粘稠状的透明液体渗出来,要弄脏沙发和裤子了。
霍禾青不得不抽出卫生纸垫在下面,又将人抱在自己腿上,继续开始了亵玩。
傍晚,宋倩回到家里,第一时间便发现了不对劲。
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烘烤的奶香味,她换好拖鞋走进去,客厅的电视还在尽职尽责地播放,而宋林躺在沙发上,半身盖着毛毯,手里抓着布偶猫睡得正香。
而沙发前的茶几上正摆着一盒满是英文字的曲奇饼,盒子半打开,旁边摆着油纸,看样子已经吃了不少了。
应该是吃着吃着实在太困,连收拾都来不及就睡过去了。
宋倩安静地将垃圾都扫进垃圾桶里,眼睛一瞥就看见了垃圾桶里多了一大坨白纸,不过她没有在意,放下手提包走到厨房。
打开冰箱,里面被塞得满满当当,宋倩想都没想走到宋林房间,看里面多出来的东西,嘴角一歪,扯出一个冷然的弧度。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号码,那边倒是很快就接通了。
那头传来了油滋的声音,宋倩立马回到自己的房间,将门关上:“霍禾青,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这种行为是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霍禾青轻笑一声:“你白天陪不了他,我陪他不是正好吗?”
油滋的声音更加大了,似乎是煎炸的东西被翻了个面,有水在上面,所以就有些炸锅了。
“倩倩,我们之后还是会成为一家人的,你不要那么大的火气,我们之间都那么久了,你还不了解我的为人?”
“我怎么可能伤害他?”
“我了解你?”宋倩冷笑,烦躁地眉眼都皱起来,眼睛里透着股愤恨,“我了解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
“是,我是该了解你,了解你怎么诱骗我哥哥对你张开腿,被你强奸吗?还是了解你这个禽兽又闯进我们家里?”
霍禾青不说话,宋倩越说越有劲,扯开领带便开始阴阳怪气,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