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林先是迷茫的,他缓过神来,脑海里只剩一望无际的白雾,摆在他面前的是未知的领域,一切都只能顺着霍禾青走。
直到霍禾青缓慢地抽动了一下,霎时让他感到了一种异样的快感,雌穴里的位置很小,已经被霍禾青填得满满的了,只是子宫里的积攒的淫水还在往外流淌,被龟头堵在深处,浸泡着马眼。
薄嫩的穴肉紧紧箍着肉棒,全部都慰慰贴贴地缠上去,在霍禾青缓慢的律动中侍奉起男人的肉棒,俨然一副尝过情欲难舍的骚样。
宋林觉得又热又羞,他试图控制自己的雌穴不要去贴着肉棒,但效果甚微,反而是他这么一想,雌穴里的嫩肉一蠕动,霍禾青就知道他现在已经承受得住更加急促的抽动了。
宋林清澈的眉目里也染上了春意,惹得霍禾青蠢蠢欲动。
“宝贝…是不是觉得舒服了?”霍禾青手摸着宋林的唇,揉捏着那小小的唇珠,“呼,林林的骚穴怎么这么紧,想吃鸡巴了?”
霍禾青说话间动作幅度变大,他先是抽出鸡巴,血丝连着肉根被抽出来,紧接着他一鼓作气全根没入,血丝来不及,全部被挤在穴口凝聚成一大滴粘稠的血滴,啪嗒一下落在床单上。
随着肉棒的再度整根嵌入,两人都能听见里面被撞动的水声,粘稠的,大量的,温热的淫水浸泡在马眼处,舒爽得霍禾青疯狂分泌着前列腺液。
宋林还不明所以,就听见霍禾青一声舒爽的喟叹,接着轻笑道:“林林这里发大水了,怎么能流这么多骚水啊……”
宋林脸颊绯红,被撞的浑身发麻,但还是微微皱着眉反驳:“不,不是骚水,不准,不准嗯啊!”
霍禾青一挺,盯着浑身散发着骚味的宝贝,他不仅要用肉棒去侵犯宋林,还要用眼睛去侵犯宋林,用语言去侵犯。
一边抽插得宋林说不出话来,一边故作嫌弃地抓着宋林的胸,带着熟悉的力道揉捏,说出些不干不净的话:“怎么不是骚水了?我刚才才喝过,又甜又腥,啧啧,那滋味简直比站街的妓女还骚……你看看你现在这里,我只要一插进去,就能听见鼓溜溜的水声,你说,这些是什么水?是骚水还是淫水?”
“我看你这儿就是骚水,一股一股地往外冒,生怕吃不到男人的鸡巴一样。”霍禾青想了想,低骂一声,“真是怎么堵都堵不住!”
宋林被顶得苦不堪言,脑袋里充斥着酸胀的涩意,根本听不见霍禾青说了什么,股间渗出的汁水越来越多,真的像霍禾青说的那样越流越多,双腿间越来越湿,整个大腿内侧都变得黏乎乎的,一层又一层的水膜涂上去,只是让霍禾青的进出更加方便。
“呜…呜……”宋林又死命掐着霍禾青的肩膀,又开始沁出泪水,他整个人都有点痴了,丑陋的肉棒像打炮机一样飞速地进进出出,很快就撞出了残影,霍禾青吃了不戴避孕套的甜头,那湿濡的肉膜紧贴着自己一吸一缩的感觉实在太好了,更别提这刚开苞的雌穴紧的要命,简直能把他的魂都吸走。
宋林是舒服的,连脚趾都用力地蜷缩着勾起,但是这种性爱带来的快感通常是人又喜欢又怕的,宋林这辈子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更别提像现在这样被人捅开雌穴,呲呲地往外冒水。
就算他再傻,此刻也意识到现在是不对的。
“不要,不要了…呃啊!不,好酸呜呜…不要啊啊,呃——”随手捶打着霍禾青的肩膀,宋林抽搐着身体,粉嫩的鸡巴充血的红,一甩一甩地跟着抽搐。
怎么这么不经操?
霍禾青皱着眉,尽管没尽兴也放缓了速度,用手揉捏着宋林的鸡巴前段,将那些不断溢出的前列腺液一遍遍揩干,刺激着敏感的龟头和马眼。
他眼睛打量着宋林浑身上下,算计着今后哪些地方是自己可以玩弄的,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他哪里都能玩弄。
等宋倩回来了就和她提分手,宋林这样蠢蠢傻傻的,要是没有他的照顾迟早会被某个不知名的野男人拐跑,要找到他这么疼爱宋林的人可不好找,万一遇见了什么坏蛋,可不就被欺负地只能大了肚子去医院打胎吗?
更何况,宋林的第一个男人是自己,怎么看都应该和自己在一起,在家里乖乖地等着自己……霍禾青越想越兴奋,好像明天他就能娶宋林进门,好像现在宋林已经是他的妻子了,每天都会乖乖在家等他回去,然后捧着自己硕大的胸肌供他玩乐,敞开穴安慰工作了一天的老公。
光是想想,霍禾青就觉得此生足矣。
宋林之前从来没发泄过,那根不争气的处男鸡巴在初精后总是守不住精关,在霍禾青的双重攻击下立马就缴精溃败,只是这一次的精水比上次稀了不少,霍禾青猜测可能是双性人的缘故,所以就算一直没发泄过,也攒不住太多的精液。
真是活该给男人肏的骚货。
霍禾青眯着眼,他一面为宋林的风骚喜悦,一面又担惊受怕,怕别人也发现了这么个宝贝,要是有别人看见了这么色情的宋林,他会愤怒地想要杀人。
但这都基于他的假想,现在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