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咬牙苦撑,他觉得这女人就喜欢看他叫,他绝对不会叫!
棒子成功没入,留一小截环扣在外面。
“死变态!臭女人!这什么东西快给我拿走!”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易思容玩笑般地弹弄直挺挺的肉棍,“这是为了防止小母狗作出有违身份的事。母狗可不会射精,对吧?”
女性快速地用三指扩张,淫水一股股越流越欢,诚实反应主人的慾望。待见差不多后,易思容拿来一根电动按摩棒,在穴口摩擦。
里卡多吞了口唾沫,穴口缩紧,但那紧缩的动作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希望人家尽快插入的吸吮。手指怎么可能够,非得是更加粗大、坚硬的东西??
对,就像近在咫尺的肉棒。
里卡多为那的想法感到荒谬,还未等他痛骂自己导正思想,肉棒一个戳刺,破开肠道,直直挺往深处。
“噢——!”
梦魔猝不及防叫出声。肛口被辗平,肠肉违背他的意志,群起而上欢迎入侵者。那种难受的饱胀感回来了,更多的却是让他感到异样的满足。
易思容调整按摩棒的位置,让前端正好抵住前列腺。她用紧缚的绳索压住棒子尾端,让它可以保持,这样她才能放手做其他事。
被放置的梦魔疑惑地扭动身体,“啊、你你别这样、呀??要干就好好干、嗯!”
难得有梦魔任她宰割,易思容决定要好好探索一番。说实话她也兴奋起来了,只是说到调教,她能特别有耐心。
“谁说我要干你了?”她欣赏眼前美景,“诚实的狗才有奖励,你还不配。”
梦魔粉紫的皮肤越发鲜嫩,异色的皮肤神奇地不会带来突兀感,反而显得骚媚而可口。那琥珀的眼睛盈着泪水,嘴角挂着的口涎让本人以为的瞪视更像缠绵;綑绑的绳子将精瘦匀称的身材谱出虐恋美。易思容先是与胸前粉色的小点玩了会儿,惹得男人又骂又叫,接着又把他硬得发疼的阴茎握在手里,像游戏机台的操作杆似的上下左右绕着圈。
“住手、住手??嗯??!”
里卡多已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易思容终于玩够前面,转到后面去。男人漂亮的蝴蝶骨上有黑色翅膀的印记,顺着流畅线条往下,是一条在床上左右摩擦甩动的细尾,尖端是倒着的心型。
她好奇地握住尾巴,梦魔立刻受刺激地想跳起,碍于绳索綑绑只能不住摇动。
“不行不行那里不行、啊!”
女性怎么可能住手。她像撸动性器那般摩擦尾巴,那是光滑细致的触感,尖端则分两面,一面较为粗糙,手感极好。她能感觉尾巴在抖动,不如说梦魔整个人都在发抖,头颅低垂,姿态逃避,但那实在太让人上瘾了,她暂时不想松开。
“知道为什么我总是给你照镜子吗?”
她强迫里卡多抬头,镜子里是男人鲜少有的媚态,在他身上如此自然,魅惑又色情。
里卡多眨眼,想起第一次女人向他演示男人如何被操干,第二次换他自己对着镜子侵犯自己。镜子里的男人淫荡极了,不知羞耻地露出下流痴态,完全沈浸在前所未有的快感之中。
“因为我要让你认清镜子里的骚母狗是谁。”
里卡多脑袋一麻,屁眼里火热无比,按摩棒开关并未被打开,他又开始觉得不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