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前,正垂眸看他,伟岸的身躯轻易便将他全部笼罩在阴影里。男人衣袂飘逸,冠发整洁,威严的靴尖离他极近,更近的却是一段展示给他的剑鞘:湿漉漉的,裹着透明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骚味,一看就知道刚插过哪里。
零九呆呆地盯着主人的靴、主人的剑,迟钝的思绪还没有从骤升的慌乱和羞耻中挣脱出来,便被剑鞘不轻不重地抽了脸。
“全漏了啊……”
秦渊话音慢慢,仿若一声磁沉的叹惋;可这叹息里却带了些似真似假的低笑,听得零九呼吸一窒,一瞬间好像被源自本能的恐惧无助扼紧了喉咙。
那剑鞘下指,在他的咽喉处拭了拭,如同蹭掉了什么秽物一般,又接着拍了拍暗卫软垂微勃的奶尖。
“啪、啪。”
“一滴——都没有夹住啊,笨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