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张着精眼,要不是许大夫极力忍耐着,怕是下一秒就能被这口能吸会吮的小嘴儿榨出精来。
也不知道是吃过多少根鸡巴,才能养出这种名器……
也许是雄性生物与生俱来的独占的本能作祟,许大夫心里竟有些不是滋味。原本还挣扎不休的林殊慢慢地从这场略显粗暴的性爱中得了趣,花芯柔顺地吐出好几口潺潺的半透明清液,肉屄内里十分柔嫩水滑,肉棒的进出变得顺滑无比,粘腻的拍击响声不绝于耳。他像是被彻底操服了,双腿哆嗦着被盘在许大夫纤瘦的腰侧,浑身丰腴饱满的蜜肉都随着过于凶狠的操干颤抖着,只晓得抽抽嗒嗒地哭,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生不出来了。沙哑的呻吟声又软又媚,偶尔鸡巴捅到肉道里的G点,还能听到他那种骚到骨子里的淫媚喘叫。
这种淫娃荡妇,别看先前表现得多不情不愿似的,一把他下面那个骚屄操开就浪得什么都顾不上了,完全成了个婊子样!
许大夫心中暗恨,只觉得他骚得可爱又可恨,必须用大鸡巴好好教训一顿才行。当即便扳开男人无助地瑟缩成一团的身体,翻来覆去地“教训”了好几遍。最后连更娇嫩的子宫也难逃一劫,被龟头硬生生挤进去射了精,精液塞满了整个小小的腔体,原本平坦而肌肉块垒分明的小腹都被撑得微微隆起,仿佛怀胎早孕的妇人。
从风雨大作的午时到云收雨歇的日暮,等到许大夫终于觉得餍足,将软下来的肉红鸡巴从被蹂躏得不像样的肉屄里抽出来时,林殊已经哭得几乎要昏厥过去了。他将脸埋在激烈侵犯自己的年轻人肩窝里,不时发出一声啜泣,可怜得不得了。许大夫心满意足地想抱着他想说两句小意情话,他却始终呜呜咽咽地不肯抬头,许大夫去掰他的脸,便听见男人委屈至极、又带着几分惊慌失措的声音:“我下面……被你弄坏了……”
“没有坏,小屄好好的呢。”许大夫亲亲他,伸手下去轻轻揉了揉那朵红嫩湿润的肉花,好像要证明一般,极其温柔,“小屄是不是不痛了?我说过药膏很管用的。”
“它、它一直……流水……”
明明……好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了,可是那里却还是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流水流个不停……感受着腿心处简直称得上是源源不断的涓涓细流,男人羞耻得浑身都如熟透的虾子一般,逃避似的缩在许大夫算不得宽广的怀里,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却阻止不了那股水液沿着腿缝一直往下流,不仅将他自己的臀底濡湿得水光淋淋,连许大夫洁净的白大褂都被染湿了一角。
甜腥的骚味在鼻端萦绕不去,年轻人深吸了口气,眸色暗沉,声音却轻柔又诚恳:“不要紧的,这是小屄生病了……我会帮你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