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钱包呢!”张良到了一个专属包间内,突然发现自己钱包没了。
“钱包?落在办公室了?”无常鬼肖飞坐在吧台上喝酒,闻言挑眉道。
“没有!我拿出来了!”张良第一次丢钱包,他是联盛帮的大干部,联盛帮地盘上的混混小偷都认识他这张脸,没人敢偷到他头上来,他这张脸就是安全通行证,所以他从来没什么防备心。
毕竟是联盛帮的地盘,肖飞也根本没往被偷上想。
“是他们!”张良突然想起公交车上的那几个学生:“我钱包被小偷偷走了!在公交车上!”
“什么?!”肖飞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联盛帮的混混敢偷到自家大干部头上!
“真的!我想起来了!他们撞了我一下!”张良气的跺脚:“我证件在里面呢!”
肖飞立刻给凤凰打电话:“凤凰!调监控!那趟线的公交司机全TM给我叫停!挨个找!哪个小兔崽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凤凰刚把安然安顿好,正往楼上林望南的方向走,接到肖飞电话,听到张良丢钱包也惊了,随后面上一冷,戾笑道:“咱家孩子们没这么没眼色,怕不是外面的耗子捞过界了,给我一个小时,我把耗子剁烂了给你送过去。”
“今儿怎么样?”林望南松了松领带从酒柜里拿出一瓶开了封还剩半瓶的洋酒,往放着冰块的威士忌酒杯里倒了三指,一口闷了进去。
“挺老实的,一开始不想去学校,我一说是你的意思,就乖乖背着书包进去了。”老林笑眯眯的称赞安然:“我去他们校长室了,把家长联系方式什么的都登记好了,他之前那个家长联系方式一直就是个空号。”
“一个野鸡还能有常用的联系方式?”林望南嗤笑一声,昨晚就把安然的底细摸透了。
“多少也是把这孩子拉拨大了。”老林唏嘘的摇摇头。
“你是戏本看多了吧?绯江对遗弃罪管的还是很严的。”安然他妈不是想养着安然,而是遗弃18岁以下的少年儿童刑罚太重,林望南看傻子似的看了眼老林:“他给你什么好处了。”
老林听了这话,白了林望南一眼,也不知声了,他是林望南近臣,那些莺莺燕燕鸡鸡鸭鸭巴结他的不要太少,但是说出来就没意思了不是?更何况这次他真就挺冤枉。
林望南也不理他,又给自己酒杯里倒了点酒,晃晃荡荡的走到老式唱片机面前,开始选碟子。
“老大,有件事儿我觉得,我该和你说一声。”凤凰意思似的敲了两下门就径自把门打开了,眼里带着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
林望南回过头,看着他没说话。
“张良被偷了,公交车上。”凤凰嗤嗤笑起来。
“吃饱了撑的了?”林望南把头转回来,指针拨开,把黑碟放进去,还没等音乐响起,凤凰第二句话就到了:“安然偷的,这事儿我不太好办,找您请示请示。”
林望南身边来来去去的小朋友很多,安然是最特别的一个,特别能作,第一次见面抢老大带到床上的女人,第二次见面在老大的地盘帮别人带货,第三次见面就认了爸爸,简直欢脱的像只兔子。
凤凰觉得这个小朋友很不一般,不知道能拴住林望南多久。
林望南顿了顿,手指悬在开关按键上,然后把威士忌酒杯放在一边的桌子上,推开门就往外走。
“有吃的吗?我想先吃点饭?”凤凰给安然安顿的地方很好,好到安然从来没来过这么高级的地方,他一开始靠沙发上等林望南,过了一会儿,林望南没来,却进来一个看起来就不好惹的像是打手似的马仔,这马仔也不做什么,只对他点了点头就站在门口了,安然怀疑这是林望南安排的监督他写作业的人。
这人是不是有病?还真有当爸爸的兴趣?
听了安然要吃饭的话,这马仔有点同情的看了眼安然,他不知道别的,只知道妙音鸟的钱包被这小子给偷了,也不知道明天他还有没有手吃饭……上一个捞过界的家伙是被剁了手的。
安然被这马仔看的有点发毛,还想再说什么,就听到门开了,接着林望南就迈步走了进来。
“林望南!”安然想和他说自己饿了,想说放他走,想说自己根本就不会写作业,但第二句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林望南朝他的方向越走越近,他周身的气势不像是要和他谈话。
“你——”安然张嘴。
“啪——”
安然只听到一阵脆响,接着整个脑袋都嗡嗡的响了起来,他有点听不清,眨了眨眼才能重新看清楚,林望南的手劲儿有多大,他第一次了解,他确定他是被抽飞出去了,他明明是站在茶几边上和他说话,现在却在沙发底下爬着。
嘴角破了,整张脸肯定肿的很厉害,因为已经麻的不像是自己的,他妈以前也总抽他,他以为抽巴掌是个非常女性化的动作,羞辱人的意味更多一点,但他现在知道了,原来抽巴掌还可以这么男性化,这么充满力量。
安然想问你凭什么打我,他扶着沙发扶手站起来,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