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嘴对嘴不停地吐出大量的口液来让我吞食那些药丸。
春药让我恢复了些体力。
鬼老用手在我的小腹上压几下,让精液都从阴道里挤逼出来,再往阴道里面喷射大量强烈的淫药,此时人也清醒些了。
他从地面抱起我软弱涣散的身体摆在椅子上,俯伏着身子,让沾满湿濡精液的屁股朝着自己。
然后转身从冰箱里取出几只冷藏鸡蛋,先在阴道口蘸些滑滑的黏液,再往我的屁眼里塞进。
第一个少不免要费点劲,我虽然恢复了些体力但已经筋疲力尽毫无反应,任由他用鸡蛋圆圆的末端撑开屁眼往里硬塞。
当第一个进去后,其它的便容易得多,一个接一个地顺着按进去,一直塞到第十个,满满的实在再塞不进才作罢,然后用手扪着屁股,不让它们退出来。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我在迷糊中渐渐觉得屁眼里有种怪怪的特别感受,一股寒气向四面扩散,冷得我顿时清醒了过来。
抬起软而无力的身体,才发现有只手捂在屁股上,肛门内塞满不知甚么东西,正把寒冷一阵阵输往体内,冷得全身都不自然。
那种冷无法形容:并不像寒冬的冷,那是外面向里冷,穿上衣服就可抵御;现在的冷是从里面向外发出,无法制止,而且冷得心里直寒,整个下身麻木一片。
焦急中想拉大粪般把它拉出来,可惜太迟了,屁眼的肌肉已给冷得发僵,使不出劲,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束手无策下只感到随着肌肉冷得慢慢收缩,那些东西就越钻越深,更难出来。
跟着他把自己粗大的阴径浸入红色的液体里面,阴径受液体泡浸变的更加粗壮,龟头变得象一只大蘑菇一样,龟头顶端的尿道口张得开开,整条阴径变得紫红紫红的,象冒着热气似的阴森恐怖。
他见我的反应便知收到了预期效果,双手抱着我一同滚到地面上,等得不耐烦的一枝又热又硬的大阴径,昂首朝冷得缩成窄缝的阴户直插进去。
我刚给冷得不可开交,牙关颤得格格发响之际,骤觉一条热得滚烫的阴茎在下体徐徐进入,就好像在冰水中投下一根烧得通红的钢枝,“吱”的一声把寒气驱走。
阴道和直肠虽然进口不同,里面却仅是一皮之隔,阴茎发出的热能渐渐把肛门里散出的寒气中和,转眼间下体就回复了温暖,不但温暖,还开始发烫,令人舒服得混身畅快。
正在闭目享受着这种美妙感觉,突然发现那条充满热力、及时雨般可爱的阴茎,竟然给抽了出外,空空洞洞的阴道,又开始让肛门里散出的寒气侵袭,说不出的难受感再次回来,心里急得直喊救命。
忙睁开眼睛,见他可没有把阴茎再插回来的举动,不知怎办才好。
可恨里面又寒气逼人,情急下只好挪动下身,把阴户迎近他的阴茎,在龟头上左撩右拨,又磨又擦,但还是寒痒难熬。
他见我如此举动,故意避开我迎上来的阴道而不插进去,只把龟头在阴蒂上揩磨。
把整粒阴蒂塞入张开的尿道口内。
我给戏弄得淫态百出,所有淫劲都掏了出来,才操着阴茎狠狠地插入正在挺高着万般期待的阴道内。
由于我早已摆好姿势迎合,毫不费劲便势如破竹地直插到底,待全根尽没后便在里停留不动,我好不容易才盼到下体再次有了温暖,如鱼得水般用劲把它夹住,又用双腿绕到他腰后肉紧地箍着,生怕一会他又再将雪中送炭般的恩物拔走。
让阴道四周的嫩皮把阴茎裹得紧紧密密,吸啜不停。
鬼老鼓起混身气力把阴茎开始抽送起来,一边是肛门内透来阵阵忍无可忍的寒意,一边是被热得滚烫的阴茎浸淫着暖暖的阴道。
我的下体恢复了知觉,对抽插自自然然就有了反应,酥麻的感受又再次出现,随着一下连一下的冲击,越来越强。
阴道给冷得缩窄了,又让屁眼里几个鸡蛋撑得起伏不平,阴道里面凹凸不平,有高有低,把普通的阴道变成那么特别与众不同。
阴茎的抽动和起伏的皱壁相磨擦,龟头的磨擦令我得到比任何时候更大的快感,很快就给弄得淫水直喷。
只觉体温升高,上气不接下气,身体抖得像发冷,搂着那顾低头抽插的男人一边大声呻吟一边打颤,双腿蹬的笔直,向两旁一字张开,高举着不停抖动。
跟着紧咬嘴唇,两眼反白,嘴里欢快的大声呻吟着,一种比以往更加强烈的高潮把我引领到一个充满快感,色彩缤纷的忘我境界。
贪欢是人之常情,尤其是经过药液泡的更加粗壮的阴茎在这经过特殊改良的阴道里,享受着不比寻常的刺激,不免便越抽越快,欢愉的感受也越来越强。
鬼老不断地狂抽猛插,龟头在阴道里像开动到最高速的跑车引擎,活塞一进一出飞快运作,传来的快感撼人心弦。
挂在胯下的阴囊随着抽送的动作前后晃来晃去,令两颗睾丸一下一下往会阴上敲击。
两人的下体蘸满了阴道缝隙间溅飞出来的淫水,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