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里地位更低。”
Lily手里拿着皮鞭,在奴背上抽了一记,留下浅浅的红痕,奴手脚并用,很快爬上调教台,端正的跪好了。两人身上衣服都很少,一样的黑胶胸衣,下身没有穿内裤,只套着黑丝长袜,穿亮钻高跟鞋,嘴唇涂得艳红,视觉冲击力很强。奴带着狗耳发箍,身后甩着一条蓬松的尾巴,应该是肛塞,她一岔腿跪开,腿间剃净毛发的女阴就露了出来,引起台下阵阵口哨声。
我说:“平时看男人还好,现在看到女孩子跪上去,穿的还这么少,总有种聚众淫乱的感觉。”
太欲。
虽然SM与性密不可分,但它并不是单纯的性。
叶沂笑着说:“这种事情,界限本来就很难把准。好在这两年风气开了,大家接受度都比较高,只要你情我愿就好。”
白没有看台上,也不再说话,只是一直看着我,眼神很专注。我以为他有什么话要说,便问他:“怎么了?”他似乎没想到我会主动开口,怔了一下,略显仓促地移开目光,摇头说:“没什么,对不起。”他低头道歉,但过了片刻,目光却又悄悄转了回来。
我其实早已经习惯别人的注视,见他无话,也就不再关注,把目光放回台上。Lily抚摸两下女奴的头发,拽着她的发丝迫使她仰头,低头与她接吻,随后解开她的胸衣,扔下台去,右手满满地握住弹出的乳房,手指抓揉,把玩捏抚。Lily涂着很鲜艳的红色指甲油,镶着碎钻,在明亮的灯光下闪闪发光,白皙的乳肉水一般从她指缝中滑出,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奴闭上眼睛,开始喘息,长长的眼睫在灯光下颤动。
她是位很温柔的S,一直在抚摸奴,接吻、挑逗,慢慢调动奴的情绪,非常有耐心,这样的风格在舞台表演上略显温吞,但实际体验却会很好,尤其是初次入门的M,很容易在这样的调教下获得快感。
Lily的手渐渐向下移,擦着小腹没入腿间,揉弄M的阴蒂,另一手甩了个鞭花,黑色的散鞭抽打上白嫩的腿根,力道不重,但在明亮的灯光下,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个M湿了。
我说:“不错呢。”
“是挺好,就是……太慢悠悠了,大家都喜欢刺激的——像你那样。”叶沂笑着说,恰好蓝莓汁端了上来,他伸手接过,一杯捧给我,一杯放到白面前,“白先生,请用。”
外面天气已经有些冷,所以果汁没有加冰,杯壁是暖暖的温度,捧在掌心刚刚好。我低头抿一口,浓郁的蓝莓味混着甜甜的果香立刻侵占了味蕾,在口腔中弥漫开,不是那种加了糖的甜,而是水果天然的清甜。
“好甜。”我有点惊讶,以前我吃到的蓝莓都有点酸酸的,甜的只是偶尔几颗,这样一大杯蓝莓汁,又这样甜,那蓝莓的品相应该很好。
叶沂矜持的笑笑,轻描淡写道:“空运来的,你喜欢就好。”
我看向台上,Lily的手已经滑进奴的花阴中,抽插勾弄,这会带来直接而鲜明的性快感,奴身体轻轻打着颤,脸上飞红,已经进入了状态。我说:“这样也挺好,慢慢来,引导性更强。”
叶沂也看着台上,慢慢说:“是因为控不住,所以才要慢慢引导,你就不一样啊,你一站在那里,M自然就会进入状态,也就不用慢慢来了。”
我听了失笑,“再这样下去,我们没法聊天了,我说一句你就捧我一句,那还聊什么,干脆给你一段时间,等你捧够了,我们再聊。”
叶沂怔了怔,“我不是刻意……”他说着,仿佛才反应过来什么,一顿,停住原本的话,然后慢慢垂下眼睛,露出一个很温柔的笑,说,“这都是实话,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谁都想和你比,然后发现——谁都比不过。”
他垂着眼睛,喝了一口酒。
我把目光放回台上,说:“各有各的好,像Lily这样,反而另有一种韵味,我有时候就太快了。”
我的调教一般二十多分钟就结束了,很少超过半小时,属于那种一来就进入高潮,然后火花四射,最后戛然而止的。Lily这种脉脉温情如水的风格,起承转合一应俱全,像一首舒缓的歌曲,有头有尾,涨潮退潮,其实会给M带来不一样的享受。
每个S都有自己的特色。
“什么呀……”叶沂还要再说,我却一摆手止住他的话,不想继续听他的彩虹屁,转而看向旁边一直沉默的白,问他:“Lily调教你时,你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