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内又紧又热,水唧唧的,轻轻一勾就能带出一股水儿,仿佛多用点力便会把花瓣一样柔嫩的屄肉碾碎,揉出艳红的花汁。两片柔软的阴唇像是丰腴多汁的蚌肉,带着嫩粉的颜色,软嘟嘟的,在庄明煦手指下颤抖抽搐,痉挛着缩紧又慢慢打开,一下一下把他的手指往身体深处吸。
庄明煦轻轻吸一口气,莫名感觉到了勾引,段玉泽在竭力地打开自己的身体,用他劲瘦纤细的胴体和嫩滑紧致的花穴勾引他。
……勾引他肏他,糟蹋他。
手指浸泡在温热嫩滑的春水中,质地粘稠,轻轻一动便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细碎而暧昧,隐秘又色情。庄明煦心底一动,像有一只素手轻轻地拂动了他的心弦,“铮”的一声,琴弦颤动,余音不止。
他垂下眼睛,俯视段玉泽,看着那雪白的胴体蜷曲在床上,玉体横陈,容颜俊美,带着迷蒙的情欲,红唇中淫语声声,花屄里淫露潺潺,当真是欲拒还迎,欲语还休,恰似春风拂槛花初绽,美不胜收。
——这样的段玉泽,是因他而起,也只向他展现。
庄明煦蓦地感觉到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心底升起难以自抑地冲动,他想再用力些,弄疼床上人,看他哭求;又想缓下动作,疼疼他,让他舒服,露出更好看的神态。
他过往竟没有注意到,此时的段玉泽如此好看吗?
庄明煦几乎是带着几分惊异的,用全新的目光打量段玉泽:皮肉娇嫩的安远王被粗糙的麻绳绑起,肢体扭曲,发丝蜷曲着黏在潮红的脸上,丹凤眼中隐带水光,双唇粉嫩,舌尖不时吐出舔舐下唇瓣,口中模糊地哀求呻吟,“明煦……你动一动,好痒,弄我……”庄明煦手指往里捅了捅,屈伸几下,他便身体剧颤,喘不上气似的急促呼吸,眼神迷蒙荡漾,口中断断续续发出好听的呻吟。
庄明煦心底鼓噪,仿佛有一壶烧开的水,在咕噜噜冒着泡。他按照过往的频率,手指又急又快的抽插,抵住花屄内壁的敏感点捣弄,段玉泽猛然绷紧腰,发出一声近似惊叫的哭喊,眼神失去焦距,身体泛起迷离的粉红,女屄倏然绞紧又很快松开,阖动两下后再也锁不住屄水,撒尿似的喷出一大股淫液,尽数溅到庄明煦手掌上,散发出淫靡的味道。
段玉泽大口喘息,迷茫地看着庄明煦,口中声声呢喃,“明煦……明煦……”他像是在唤他的名字,又仿佛仅是神志迷失下无意义的呻吟,然而语气中却带着无可错认的依恋。
仿佛庄明煦是他的依靠和救赎。
庄明煦心中泛起难言的酥痒,像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慢慢舒展开身躯,占据心底一席之地。他低下头,亲吻上段玉泽的唇瓣,舌尖舔吻过他湿润的嘴唇,撬开他松松的齿关,向里钻去,纠缠着他绵软的舌尖,一点点扫弄,又蜷起舌尖,勾扫上颚,舔舐舌根,如巡视领地般彻底将他的口腔侵占。
他突兀地感受到了性爱的魅力,这魅力不是源于自身的快感,而是源自段玉泽。
看着他辗转、呻吟,摇晃起白皙修长的身体,泛上胭脂一样的红霞,眉头微锁,眼神迷离,沉迷情事中露出难以自抑的欲态……竟是这样一件令人着迷的事情。
他情欲焚身,勾着他的手指缠绵求欢时,好看;被吊得不上不下、可怜兮兮的哀求时,也好看;被快感猛然击中,扬起脖颈尖叫时,最好看。
床上的段玉泽,怎么会这样好看?他还有多少侧面?
庄明煦俯下身子,侧躺在段玉泽身旁,直视他的眉眼,眼中泛起明亮的光。他抽出花屄里的手,指尖带着黏连的淫水,在段玉泽身上抚摸、轻蹭,绕着凸起的乳头拨动,把乳尖压进柔软的乳肉中,又揪着提起,拢在指尖碾弄。
段玉泽从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身体懒洋洋的,像一滩烂泥,一动也不能动,回荡着一种从灵魂深处透出的餍足,被心上人宠爱的感觉给了他极大的心理满足,让他像小猫一样,半眯起眼睛,用额头去蹭庄明煦的颈窝,随着庄明煦在他乳头上抚摸的动作轻轻哼唧。
那声音小小的,一开始重些,然后越来越轻,最后隐没在喉咙里,拖出长长的尾音。
庄明煦摸着他如玉般光滑沁凉的黑发,问他:“舒不舒服?”
“好舒服,特别爽……”段玉泽回答。
“那还想不想要?”
“想,想要……你还没有肏我……”再怎样舒服,只要庄明煦没有肏进来,没有在他身体中发泄,段玉泽都觉得仿佛缺少了什么,不是一场完整的情爱。
没有伺候到庄明煦,怎么能算真的做爱呢?
“那你求我。”庄小公子轻拨着身侧人的乳尖,慢条斯理地说。
段玉泽一怔,他几乎从没有在床上听到过庄明煦的要求。庄小公子一直是温和的、优雅的、从容的,他会轻风细雨地拥抱,温柔和煦地亲吻,动作和缓,周到备至,细心地照顾床伴的感受,连肏弄时都满是温柔呵护,由浅及深,将身下人一次次推上高潮。
——从没有疾风暴雨、不留情面。
可,段玉泽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