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黎只觉穴中热的厉害,似要化掉一般,林凛随便动一动便爽得不行,每次冠沟擦过敏感点时,便有一簇簇火花自体内燃起,烧得他情欲迷蒙。火辣辣的快感像鞭子一样抽打着他的身体,让他根本忍不住口中的呻吟。
他高高低低的吟叫起来,林凛腰身起伏,像打桩机一般一下一下肏着他的屁股,力道沉重,动得极快。
“别……慢一点、慢……主人……啊、好舒服……要坏了……”
南黎竟也是个喜欢叫床的性格。最初他那般羞涩,连发出一小点声音都觉得羞耻,想要捂嘴忍住,待林凛真正将他肏开后,他却口中呻吟连连,一叠声的喊“舒服”。
林凛暗笑他口是心非,不理会他的求饶,连他被肏射时也不放过,插得又快又急,直肏得南黎两眼发直,口中胡言乱语,浑然不知今夕何夕。
……
南黎是被林凛肏晕过去的。
后来,他神智迷蒙、精疲力尽,口中模模糊糊地求饶,林凛却仍未射出,一边亲他哄道“忍一忍”,一边用性器大力鞭挞,南黎挨不过他,到底被快感逼晕了过去。
待他再醒来时,林凛已不在身边。
南黎一惊,猛地坐起,腰却陡然一颤,酸酸麻麻的不适感弥漫上来,让他忍不住叫了一声。
却没有人进来看他。
南黎心下发凉,强忍住不适的身体,拖着脚步离开偏殿,出门一眼便看到了林凛。
林凛坐在空旷的庭院中,仰头看云层聚拢的天空。天色暗沉,黑云压顶,云下寒风呼啸,雪粒飘摇,飞舞的寒雪飘到庭院上空,还未落下,便被金光闪烁的结界挡下,转瞬消融无踪。
院中空气温暖而干燥,林凛穿一身绯色单衣,眉目如画。
南黎松一口气,却又有些踟蹰,不知该说什么。
虞花之毒解开,林凛已经清醒。
林凛转头瞥他一眼,南黎抿下唇,嗫嚅着说:“我……我腰有些痛。”
林凛冷淡道:“这也怪不得我,是你先给我下毒的。”
“……嗯,对不起。”南黎蜷缩几下手指,慢慢走到林凛身边,屈膝坐下,臀部触地的那一刻,南黎明显的“嘶”一声,低低痛呼。
林凛却无动于衷。
南黎莫名有些委屈,他伸出手,想去攥林凛衣衫的下摆,林凛却一闪身形,避开了他。“我、我已经……”南黎鼻头发酸,“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不能、不能……”
林凛漠然垂下眼睛,“你迷奸了我。”
“不、不是……”南黎着急道,他有些接受不了,明明睡醒之前,林凛还对他那样温柔,会亲他摸他,会笑着与他说话。
“那是什么?”林凛反问。
“是……我、我爱你啊……”南黎的声音低下来,带着微微的沙哑与鼻音。
他明明面目坚毅邪佞,是十分男人的长相,这会儿抱臂坐在林凛身边,仰头望他时,却像新婚后被冷待的小媳妇,一腔委屈与不知所措。
林凛嗤笑一声,“你既然用了虞花,可知当年大药师给色魔下毒后,下场如何吗?”
南黎一怔,“我听说,后来大药师极得色魔宠爱。”
林凛勾勾唇角,“那是很久以后了,色魔解毒后,百年未曾再见大药师一面。”
大药师在璃宫外一跪百年,求他原谅,若不是后来沐清身体不适,需大药师医诊,他恐怕终生不会再见他。
南黎愣住,“你……”
你怎么知道。
南黎后知后觉的转头环视,但见整个璃宫灯火通明,千年未曾开启的内殿此刻门户大敞,结界重焕金光,院角有青绿的草叶开始冒头,一股特有的生机卷过整个璃宫,让这座沉寂千年的宫殿重新“活”了过来。
南黎悚然而惊。他蓦然想起,林凛本为魔族之身,却能习人族道法,甚至已有金丹修为;他与林凛相处不足一月,便莫名其妙的迷恋上他,为博他垂青做出诸多不合性格之事……
“你、你是……”
你是色魔?!
林凛默默垂下眼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