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亚历克斯醒来并被确认怀了蛋,雄虫晚上的时间就大部分被孕夫挤占了。再算上之前为了唤醒他,帕雷奥几乎夜夜陪在身边,这几个月阿泰他们的日子着实不好过。
说来这也是被帕雷奥惯的,其他雌虫能半个月被雄主疼爱一次都算是好的,若是能每周挨着雄虫一次那绝对算得上宠侍。哪像阿泰这几只,自从开了荤,三两天就会被雄虫抱着来上那么一回,一回还很多次,吃饱不算还会撑,胃口都大了,哪里禁受得住这样久旷禁欲苦哈哈的日子。
非常时期,帕雷奥要处理的事情比较多,忙起来也就没那么高的兴致招雌虫玩儿。他通常每隔两三天浇灌一次虫蛋,除此之外的时间再分一分,雌虫们平均下来每只一周也只能轮到个一次都是好的。
阿泰他们理解怀孕雌虫对于雄虫信息素和交配的强烈需求,也都让着亚历克斯。可这一来二去时间长了,他们是真的熬不住了,身子欲求不满骚动得厉害,天天巴望着雄虫,眼睛都要冒绿光了。
这天晚上,是雄虫独宿的日子。席间阿泰、维拉和穆赫不约而同目光时不时瞟向雄虫,见雄虫心情不错,神采奕奕的,不由开始吞咽唾液,一副馋狠了的样子。亚历克斯又不是瞎的,吃过饭,歉意地对着几只点点头,早早溜回房间去了,把空间留给他们。
“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帕雷奥吃完,微笑着擦了擦嘴角,半垂的睫毛盖住眼底闪过的流光,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我吃完了!”
三只雌虫“腾地”全部站起来,像是生怕落后似的异口同声到。然后是彼此面面相觑,最后俱是咬着嘴唇,一齐眼神儿殷殷地盯着雄虫,谁也不走。
“嗯?怎得了,一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的样子。几天了?哦,我算算,五天、八天、十一天,呵,阿泰,你挺能忍的嘛。”帕雷奥停下,眉头微挑,双臂环胸,坏笑着在三只雌虫的脸上来回逡巡。
“主人……我,我……”被点名的阿泰一脸愁苦,五官都纠结成了一个“囧”字。他何尝想忍来着,只是没办法罢了,总不能看着雄虫已经很累了还扒上去吧。至于和维拉、穆赫一起,每每看到那两只好不容易盼到雄虫宠爱时那眼巴巴的样子,他就又不好意思凑上去分宠了。
“啊……今天操谁好呢,哦,应该轮到阿泰了。好吧,咱们回屋儿去,晚上主人好好喂饱你的小骚逼。”帕雷奥当着其他两只雌虫的面说这么“刺激”的话,还故作看不懂维拉和穆赫一脸热切的渴望,走过来揽住阿泰结实的腰就要闪虫。
“主人,维拉也想要……”维拉低垂着脸不看雄虫,手指却是攥住帕雷奥的衣角不撒手,指节都泛白了。
“主子,我也要挨操,都馋死了!”穆赫则更加直接,高壮结实的身子往雄虫身前一站,干脆是挡住了去路。
“这是要三个一起来吗?平时又是谦让又是不好意思的,今儿个怎的都忍不住了?”帕雷奥明知故问,逗弄着眼前饥渴得就差在脸上写着“操死我”大字的三只。
“主人,时间太久了,好难受。”维拉的眼神儿又软又委屈,被操熟的身子旷了一个礼拜早就馋死了,空虚饥渴得厉害。
“这不是被你养娇贵了吗,再不挨操,逼都结网了……。”穆赫小声嘀咕,言辞粗俗黄暴。在亚历克斯之前,他得宠最多,这才五天没挨操,就受不住了,整只虫焦躁不已。
阿泰和维拉被穆赫这话说得脸皮发烧,他们自认是说不出来的。但话糙理不糙,他们是真的忍不住了,这才达成一致,以后一起来,吃多吃少的好歹解解馋,总比被饿死的强。“温饱”都解决不了了,哪里还能顾得上脸皮!
“那就得看你们的表现了,不拿出点儿诚意来,我可不会卖力哦。行吧,都去洗好了屋里等我,我还有点事,一会儿咱们好好玩玩。”帕雷奥下流地打了声口哨,转身离开前对着几只虫飞了一个魅惑的眼神,舌尖在唇瓣儿上卷舔而过,色情又骚气,直勾得阿泰他们一阵呼吸急促,喉结不住上下滚动吞咽起来。
诚意……要怎样的诚意够呢?是要玩点儿新鲜的吗?
夜晚,帕雷奥回到卧室,就见三只穿着整整齐齐“制服”的雌虫排排站在床边,脸上是隐忍着恨怒的神情。
“呦,这个有点儿意思,落在对头雄虫手中的白家三巨头侍寝抵债?”帕雷奥眼珠儿一转,心领神会,立刻CA出场景,角色扮演嘛,很懂。
“要操就操,哪那么多废话,老子不是输不起的虫。”穆赫混社会出身,拿捏起角色来腔调十足。
“很不愤气嘛,看你这两个兄弟就很乖觉,知道少说话才能少受点儿磋磨,对不对,小美人儿?”帕雷奥眼神轻佻得意地勾起维拉的下巴,对上了一双饱含屈辱愤怒的柔软水眸。
维拉没说话,梗着脖子,一双杏眼泛出冷意,满是不屑地挖了雄虫一眼,扭头,甩开雄虫调戏的手指。
噫……这个眼神儿真到位,不愧是黑心演技派!帕雷奥心底啧啧称叹。
“不就是陪你睡一晚吗,我们认栽,快点做完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