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青儿盯着铭熙不置可否,只是她的表情出卖了一切。
铭熙也不在意青儿的回答,她又摇了摇头,“只是,这么随身携带的贴身之物,居然会在宁远侯房里,这个我实在是想不明白......除非......”
她又转过脸来看青儿,青儿早已吓得面色铁青,朗月明问:“除非什么?”
铭熙盯着面色发白的青儿,道:“除非,你和宁远侯不仅仅是养父女关系。”
青儿早已呼吸急促,她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道:“我与宁远侯是什么关系,自然不用公主殿下操心!”
“嗯,确实不是我操心的事。”铭熙点点头,道:“只不过,有人会替我操心。”
“哼!你以为你有小侯爷做内应帮你,宁远侯不知么!那你也太小看宁远侯的本事了!”青儿恨恨道。
铭熙沉默看着她,并没有立即答话,她似乎在沉思,朗月明走近她,低低地问:“公主可相信我?”
铭熙盯着他的眼,坚定道:“自始至终,我就从未怀疑过你。”
这话一出,不光琅月明惊诧,就连旁边的青儿的脸色也变了变,她千算万算,没想到,居然输在了这里。
她“哈哈”大笑两声,道:“公主与驸马真是郎情妾意呢!只不过,我有宁远候撑腰,公主你能奈我何?”
铭熙勾了勾嘴角,“宁远候的面子,我自然得给,如今还不能撕破脸,不过......”
一听到“不过”,青儿得意扬扬的脸骤停,“不过什么?”
铭熙转身勾住琅月明的胳膊,问:“驸马,听说京城春香楼里的姑娘,个个长得水灵,不如......啧啧......”
她连声“啧啧......”,又看着青儿道:“你这张脸倒是姿色出众,也不知道......这到了春香楼,会不会是头号招牌呢?”
琅月明微微一笑,接道:“公主,听说这春香楼有一个规矩。”
“哦?什么规矩,说来听听。”铭熙抿嘴笑道。
“这新入驻的美娇娘,须得由五个陌生男人将她抡侵一番才行,不然是入不了这春香楼的。”
青儿听完这话,脸色铁青,“你......你们......你们敢!我可是宁远候的义女,我......我早已是宁远候的人......你们敢这么做,宁远候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铭熙由着青儿叫嚣,淡淡的叹了一口气,“唉……看来你这脾气得改改了,也好,让五个男人将你驯服驯服也好挫挫你的锐气。”
说完,不用她说,驸马立即向旁边几个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一哄而上,将青儿直接抬了起来,往屋外走。
“你们......你们敢!我要见宁远候!......我是他的人!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
青儿在几个侍卫肩上依旧叫嚣个不停,只是侍卫没有一个人理会,他们便朝着春香楼而去。
“公主,就这么让她好好待在春香楼伺候男人吧,这个女人实在不简单,我如今想来,就连她卖身葬父那些,都怕是宁远候故意安排的。”
琅月明待他们走后,分析道。
铭熙自然明白,她点点头,“这些我也是之后才想明白的,那日小侯爷来找我,给了我这手绢,并说这是在他父亲房中所得,我便知道,这事情必定没那么简单。”
“嗯。”琅月明思索片刻,又道:“承蒙公主相信我,我以为......公主会因为知道我是前朝宰相的儿子,而怀疑我......”
他说的很慢,铭熙甚至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挣扎,“月明,我从未怀疑过你。”
她将手放于他掌心,“而且,我早就知道,你是前朝宰相的儿子。”
琅月明抬头看着她,眼里尽是感激,“你居然早就知道?那你......”
他没有说完,铭熙也明白他为何会如此,“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是该去该留,我想让你自己选。就算你选择恨我怨我,我也无话可说。”
“公主,我怎么会恨你怨你。”
琅月明牵起她的手,放于自己的胸前,“前朝后朝,其实与我何干,又于你何干。如果我连这一点辨别是非的能力都没有,我也不配做公主的驸马。”
铭熙听了这番话,鸣感于心,她轻轻靠过去琅月明的肩,“驸马的话,我会记住,驸马永远是驸马,谁也改变不了。”
琅月明紧紧抱住她在自己的胸前,心潮澎湃起伏久久无法平静。